,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一个人。
众妃嫔心中冷瞧着慕容一潇,低头碎语道:“竟没看出她如此狠毒……”
“是啊,瞧着她一脸清丽优然的样子,真想扇她一巴掌……”
“如此个蛇蝎美人,我们竟未瞧出?连皇上的孩子都敢谋害……”
“此人断不可留。”
……
“都在嚼什么乱根子?真相未明,尔等就在此人云亦云,等明儿皇上回宫,本宫回了皇上,是该让你们这些人,受些教训了。”惠妃喝道。
储昭仪倒是个不怕事的人,娇嗔着回道:“臣妾想着惠妃娘娘是个聪慧之人,如今明摆着的事,她潇昭华如今在宫中肆意妄为,残害皇嗣,姐姐怎的明着袒护起来?”
“是非曲折,个中缘由尚未明断,单凭两个宫女串通之词,便将潇昭华定罪,未免鲁莽,尔等先停止猜测,该让潇昭华本人解释这些才是。”
皇后一派祥和,中规之语,也间接的堵住众人之嘴,她相信如今的慕容一潇定能为自己一证清白,她只要在旁帮衬着便足以。
众妃嫔转而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一潇,慕容一潇依旧大方得体的稳坐着。
慕容一潇见众人看过来,她慢慢起身,莲步轻盈,款款的走入殿中,向众人福了福礼,声音清婉如莺,缓缓道来:“谢众位姐姐为妹妹担心,只是真相如何,待妹妹问她们两个几个问题,众位姐姐再做定夺,您们看如何?”
庆修仪鄙夷的白了慕容一潇一眼,脸上一副厌恶的神情,拧着红唇。
储昭仪眉目轻佻,脸上怪异地冷笑道:“昭华妹妹不会是想威逼利诱,李代桃僵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相信妹妹不会蠢的做这些为小的事。”
众妃嫔所了解的慕容一潇,本就是个从小国来的,不懂规矩,没上没下,咋咋呼呼的疯丫头,虽说最近有所安稳,今日之举也无可挑剔。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她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如今储昭仪这么一说,妃嫔们也默默的认同,慕容一潇她定是在做胡搅之举,混淆视听,所以妃嫔们也都垂下头,皆不回应。
慕容一潇慢慢的回道:“谢姐姐提点,只是妹妹有些疑问,要细细的问问这两名宫女,到时大家便自见分晓。”
储昭仪哂笑道:“那姐姐在这也为你长长耳力,免得妹妹伶牙俐齿,把白的说成黑的。”
慕容一潇微微一笑,淡淡的福过礼,便往青衣宫女这边走来,姜太医见她走过来,行了礼退到后面。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一潇柔声细语的问。
“回娘娘,娘娘知道的,奴婢牡丹园宫女方夏。”方夏目光闪避,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
“方夏,牡丹园中,本宫为何让你跪倒牡丹园外,你可晓得?”慕容一潇故意问。
“回娘娘,娘娘让奴婢故意跪倒牡丹园外,是让奴婢等待时机,寻得机会,去害贤妃娘娘。”方夏不卑不亢的回着,仿佛她在陈诉一件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