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事和让你嫁过来有关系?”
慕容一潇点着头道:“嗯,姐姐,那几日我见过楚唤,所以妹妹这才打算嫁过来,不是为了助姐姐获得荣宠,而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慕容婉玗问:“你失踪和他有关?”
慕容一潇颔首“嗯”。
“你喜欢他?是为了找他才没有任何怨言的嫁过来?”慕容婉玗细声问。
“是的,所以妹妹来到新尧后,成日的粘着他。”慕容一潇想到这里,心里讥笑起来。
“那他记得你吗?”慕容婉玗心里紧绷绷的虚掩问。
慕容一潇低着头,叹声气道:“不记得,他像是从不认识妹妹一般。”
“妹妹能否告诉姐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那几日又经历了什么?”慕容婉玗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过往,内心似有不平,压制不住的问下去。
慕容一潇沉下眼底,许久默默的想着,过去的再美好,再留恋也徒增伤感,不如看向眼前,珍惜身边之人更为重要。
慕容婉玗也没再追问,她心中还是牵引着,放不下,叹声气,双眸望向对着门口处,远处的拱桥边上,那里暖风如画,她也该出去走走了。
她是该放手了,他不是一个可爱之人,他的无情与心狠,是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改变,即使她暗中帮助他,他也未领一分情。
慕容婉玗独自起身,款步姗姗的行至拱桥边,慕容一潇也随着她,走至拱桥边上,弯下腰,伸手触碰长在池水边上的小黄花,繁嫣簇簇,嫩蕊盈心。
“这外面的空气可真好啊!”慕容婉玗感慨道。
“姐姐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好。”慕容一潇慰道。
“妹妹贤妃如今怎样?”慕容婉玗问。
“姐姐还能关心她们,看来心中之事已经暂缓。”慕容一潇轻声说,手中扶起一棵睡到的小花,唇边轻启浅笑,柔声说道:“贤妃疯了,成蝶暴毙,贤妃身边的月姑姑未照看好贤妃,内疚自尽。”
慕容婉玗像是早已猜到,但贤妃却没有想到她会疯掉,看来她何尝不和自己一样,傻傻的在等着那个人偶尔投过来的一缕目光,哪怕是一句温声的问候,都可让她们醉死方休。
慕容婉玗“呵呵呵……”地笑着,笑声中凄寒冰冷,似像讥笑,又似慰藉。
慕容一潇立起身姿,远远望去,两人神情却惊人的相似,只是一个在宣泄,一个在凝望,这是最后一次,为自己微不足道的幼年欷吁,日后便再无懦弱的自哀。
两人又在一旁说些体己的话,大约午正之时,慕容一潇便起身离去。
走至宣丽殿门前的长廊,有个公公福身道:“奴才给潇昭华请安!”
慕容一潇瞧着他眼熟,他不是皇上身边的王顺公公,他终于开始行动了,带着某些笃定道:“这是王顺公公?皇上差你前来是圣旨还是口谕?”
“回潇昭华,是口谕!”王顺细尖的声音回道。
慕容一潇便垂首,恭敬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