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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唤谦和的笑道:“还是惠妃体贴,最懂朕心,惠妃近日宫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人围着石桌坐下,惠妃莞尔笑道:“皇上心思细腻,走时便在宫中各处安排妥当,宫中怎会有事,只是臣妾担心的是皇上,皇上终日忙于朝政,可要当心身体,听说皇上在宫外受了重伤,不知皇上此时身体恢复的怎样?”
楚唤清润的弯起弧度,柔和的看向惠妃,道:“朕已无大碍,此次多亏了潇贵妃,朕才能安然无恙。”
惠妃见楚唤提及慕容一潇之时,眉宇间隐隐的添上了几分期待和欣喜,言语温柔而轻密,显然和之前不大一样。
惠妃没敢细想,连忙回道:“那皇上应该好好奖赏潇贵妃才是,据臣妾得知,皇上离宫之前并未授给潇贵妃金册和金印,臣妾不知皇上此次是否要授予?”
楚唤心知惠妃是有意试探,但也堂而皇之的笑道:“这个是当然,既然她有此功,当然是有功者当赏,明日,朕便晓谕各宫。”
惠妃僵笑着怔了片刻,望向瑰美人,见瑰美人垂着头,似是在想事情,便噙着笑,道:“皇上既然决定如此做,臣妾真为潇贵妃高兴,潇贵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皇上明明走的时候和哥哥说,要在回来的路上杀了潇贵妃,怎地因她救他一命,这转变太过快了,莫不是皇上感恩她,所以免了她一死?
没道理,若是皇上觉得谁有功于他,他定会从其他方面褒奖她,而不是这般的神情和喜悦,他们之间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隐事所发生,这才使得楚唤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楚唤听闻惠妃之言,激动的问:“惠妃,你说的是真的吗?潇贵妃真的一直在守着朕吗?”
惠妃没想到,皇上对她的一句恭维之词,竟然这般在意,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他在潇贵妃心中的地位了?
惠妃苦笑道:“皇上,后宫之中哪个不是一直守着皇上的心?”
楚唤听后,面上显然失色了几分,硬着声低低的道:“这倒也是,这后宫之中,哪个不是在期盼守在朕的身边,日日期望着朕的垂怜?可是也许只有她不是吧?处处想着逃走。”
惠妃靠近楚唤,细细听他的下面蚊声之语,但是没有听太清楚,遂问:“皇上在说什么?”
楚唤恢复面色,抬起头笑道:“没什么,先不管其他,惠妃和朕好好说说你和瑰美人近日的一些事,朕想听听。”
惠妃见楚唤终于关心她们,便笑盈盈的道:“皇上,你不知近日臣妾刚学会了一种刺绣,听说这种刺绣紧紧只有以前的东尧老人会绣,赶明臣妾为皇上绣一个荷包,如何?”
楚唤耳朵在听惠妃说话,心却悠悠的飘到远处的花草中。
申时刚过,楚唤便命崔其宏领旨前去东羽宫,备上。
慕容一潇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却因这道圣旨而起了涟漪。
圣旨已下,她只能备上晚膳,候着楚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