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阿菲掏出手中的令牌,放在他们眼前,两位守卫见到令牌忙拱手道:“两位姑娘请进!”
阿菲问:“国师关在哪一间牢房?”
左守卫恭敬道:“姑娘,进去第一个路口右拐,第一间便是。”
阿菲连连谢了几句,这才和慕容一潇走进牢房的门。
进入牢房中,慕容一潇和阿菲突然被一股窜鼻的臭味而袭入,而且越往里面走,味道越重,越往里面越暗,直到阿菲和慕容一潇转弯时,才发现一袭白衣的程如是打坐似得坐在草堆上,闭目凝神。
慕容一潇抚了抚身旁的阿菲,对她示意一下,阿菲便将包袱和棉被交给左边拐弯处,几个正在吃酒的狱卒,掏出怀中备好的银子,偷偷的放入三人手中,笑着为他们斟酒。
慕容一潇蹲下来,扶着木门,轻唤了一声:“国师!”
程如是闻声,猛地睁开双眼,望向慕容一潇这边,慌忙站起来,走到她旁边,然后轻轻的蹲下,低声的问:“贵妃娘娘来了?”
慕容一潇点点头,微笑着将手中的包袱递给程如是,“里面是一些吃食,国师可当充饥。”
程如是望着慕容一潇,看了看那群狱卒,小声问:“贵妃娘娘来牢中是为了刘玉之事?”
慕容一潇颔首,目光如清澈的玄月,道:“国师,刘公子如今在哪里?”
程如是拧着眉,道:“娘娘,刘公子已被在下安排在望秋楼,娘娘放心。”
慕容一潇伸出手中的一张纸,递给程如是,回头看了一下狱卒,见他们正在被阿菲劝着喝酒,低下声道:“国师,帮本宫将这两张纸交给刘玉公子,他看后自会明白,还请国师勿要翻看?”
程如是见慕容一潇这般信任他,面色也严谨几分,道:“娘娘请放心,你交给在下的东西,在下保证不看,只是娘娘有一点,在下如今被皇上关着,出不去,还请娘娘等如是几日?”
慕容一潇轻声问:“此事还请国师言明,皇上为何要将你关押起来,又不做任何处置?”
程如是垂下头,轻叹一口气,道:“娘娘,此事还请娘娘勿要细问,微臣和皇上之间有许多事情,娘娘要真想知道,改天待臣出了这牢房,再与娘娘细说,只是眼下,皇上怒气未消,只怕臣不易出这个牢门。”
慕容一潇低声问:“国师,皇上只是气国师,若是国师和皇上服个软,不知皇上是否会放出国师?”
程如是双眸凝重的盯着慕容一潇,她让他和皇上服软,他怎么服,皇上他是再了解不过了,他根本不是为了他低头,他在吃醋,自从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见楚唤对一个女子这般用心,也许他真的很喜欢她吧。
慕容一潇被他瞧的低下头,柔声道:“国师,不是本宫不想在皇上面前帮你劝解一番,只是本宫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本宫不愿和他多谈旁事,还请国师见谅,但本宫此事迫在眉睫,还望国师帮一帮本宫?”
慕容一潇几乎用求的声音和程如是说,程如是面色极为晦涩,他并未做任何威胁之事,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守护,难道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