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他总是在皇后面前表现的多么宠爱她,他不知道,皇后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举动,他却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皇后是因为着急他而处置她。
想想她和楚唤都是这么可笑又可悲之人,为了寥寥无几的希望,都在自欺欺人。
慕容一潇出了长生殿后,便命阿菲着人去宫中去寻找阿香和程如是的下落,阿菲赶紧回宫又去了金台殿,将此事和惠妃说了,惠妃派了一些人,和阿菲的一些人在宫中四处找寻。
直到戌时阿菲才回东羽宫禀报,慕容一潇听到消息赶紧随着阿菲前去,一路上阿菲都难言启齿地不敢回答慕容一潇的问题。
阿菲将慕容一潇带到御花园的西南角,那里种了许多海棠树,繁花早已落尽,只剩下零星枯黄的枝叶,随着阿菲走进,看见前面一群人围着。
慕容一潇看到德贵妃,晴婕妤,瑰美人,还有储昭仪,庆修仪等妃嫔,都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
惠妃见慕容一潇过来,上前迎着道:“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惠妃一声皇后娘娘,便引来所有人的转身,众人连忙闭上嘴巴,互相抓着衣袖福身道:“臣妾等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慕容一潇清冷着声道:“都起来吧。”
众人才慢慢起身。
慕容一潇瞥过众人投过的眼神,直接拨开人群,往里面走去。
阿菲上前开出一条路来,两边的人都往后面退几步,映入慕容一潇眼帘的是,阿香半睡半醒的样子,身上的衣衫被撕的半个身子裸露着,趴在地上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
程如是则是衣衫泥泞,身上带着枯黄的草叶,头发上全是稻草,像是在地上躺了许久,衣衫是敞开的,双手拄着双臂,跪在地上,像是等候发落一样。
慕容一潇示意阿菲,阿菲紧忙将带来的外袍披在阿香身上,护住阿香周身。
身边的妃嫔们开始低声碎语:
“皇后宫中的宫女太不知道检点了,怎的大晚上的出来勾引当朝国师?”
“对啊,你瞧,这事情败露了,皇后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哼!”
“可不是吗?你说,这是皇后宫中出现这样的事,若是搁到别的宫,指不定她如今怎么处置了……”
“正说呢,看她这副样子,摆明了想袒护……”
“……”
惠妃听不下去,忙喝止道:“都闭上嘴巴,堂堂国师,岂是你等可以论断的?”
庆修仪瞧不过去,走上前说两句:“我说惠妃娘娘,娘娘不要以为这是娘娘的哥哥,就有意护短,国师这可是犯了重罪,国师敢和皇后宫中的宫女行秽乱宫闱之事,这要是按重刑判,可是要杀头的……”
瑰美人看不过她们在旁低语,清声道:“修仪姐姐说的极是,只是这一切都要皇上和皇后定夺,咱们在这里且不要乱说,这话要是让皇上听到了,修仪姐姐伺候皇上最久,想必最了解皇上的脾气?”
庆修仪红着一块脸,怒瞪着瑰美人,气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