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愿意,那便不再勉强,日后能否在战场上相见,这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程如是回道:“是,可是据臣的心腹回报,族子他可能会面临危险……”
“说具体些?”楚唤低声问。
程如是难言说道:“回皇上,臣也是根据推断而来,西夷内部如今混乱,才致使上次和南平之战的妥协,而如今族子在西夷之地,民心所向,但族子却仍是心胸坦荡,毫不顾虑,臣只怕内乱之下,必有宵小之人,族子只怕……”
楚唤连连点头,“嗯,你推断的不错,你可记得义父走的时候为段邑批的卦?”
“臣记得,所以臣特意嘱咐过他,但是他依然如故,臣也不好多劝。”
楚唤素声道:“国师,你再次找人通告他一声,若是他还是不肯,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
程如是领命道:“是,臣回去便去命人劝说,另外据臣在南平的探子禀报,高祖重年老体衰,皇上大可放心。”
“不,姜还是老的辣,先让她先不要打草惊蛇,要按兵不动。”楚唤深虑道。
“是,臣遵旨!”
楚唤停了片刻,”朕今日高兴,想和国师喝两杯,不知国师是否能赏光?”
程如是不知楚唤心情为何大好,但是君命难为,遂应声道:“臣今日正巧无事,不知皇上要在哪里喝酒?”
“长生殿?”楚唤面色带着一丝邪笑,程如是瞧见,心里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想极快的告知他。
“那臣回去换一身衣裳,午时臣亲自去长生殿。”程如是谦和的笑意,挂在嘴角。
楚唤眸中带着几分阴笑,甚是合他心意。
“嗯,朕和皇后在长生殿等着国师的大驾,国师一定不能迟到。”
“臣肯定不会让皇上和皇后久等。”程如是一听慕容一潇也在,心情蓦然开朗,也十分期待午膳的时刻赶紧到来。
程如是虽然不知楚唤到底想和他有何事要说,但是能见到慕容一潇,也是一件让他兴奋的事。
午膳,楚唤亲自命崔其宏让尚食局的人做了一桌子慕容一潇爱吃的菜,慕容一潇因昨夜未睡好,直到楚唤下过早朝还未醒来。
楚唤回到长生殿,将慕容一潇叫醒,看着她光滑的身子,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全身都是他爱过的痕迹,楚唤极满足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一亲,慕容一潇睡的便不安稳了,朦朦胧胧的醒来,看着眼前的人,身子猛地往后一缩,极为害怕的躲在床里侧。
楚唤见到慕容一潇这一举动,心中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疼了一阵,然后柔声笑着问:“皇后这是怎么了?是朕,不要怕?”
慕容一潇摸了摸眼睛,所有的事情忽地冲到眼前,这才佯装着说道:“是皇上啊,臣妾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臣妾十分害怕。”
慕容一潇忙着往楚唤怀中躲去,以便消除他心中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