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程如是一杯杯的饮下手中的酒,十分想宣泄出来心中的疑问,但如今木已成舟,他在这里能问什么?
“这倒是好消息,臣竟从未发现皇后娘娘对皇上一片痴心?”程如是带着不服气的语气问道。
慕容一潇礼遇一笑:“国师从前未发现,并不代表以后,本宫和皇上如今能走到一起,国师定为功不可没的大功臣啊?”
程如是“哈哈”大笑几声,那声音苍凉悲壮,“皇后娘娘,何苦还这般说,难道觉得臣所受的痛苦还不够?”
楚唤接过问话,道:“国师何出此言,皇后乃是朕的皇后,国师乃朕的臣子,国师还是在这后宫之中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程如是三分醉意已显,此时更不易多说,慕容一潇暗暗的拉了拉楚唤的衣袖,让他不要再激怒程如是了。
楚唤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程如是见两人心意相投,若是再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皇上,臣突觉身体疲累,无法再继续和皇上皇后饮酒,微臣暂且告退,希望臣没有扫了皇上的兴致?”
楚唤如和睦的春风笑过后,道:“这菜才上了一半,国师便想走?”
程如是见楚唤的声音中带着寒意,便充足了胆子,问:“皇上,臣敢问,皇上今日召臣前来陪皇上饮酒,可是为了此事?”
楚唤点点头,并为程如是再斟上一杯,“国师,这酒要喝就要喝的尽兴,国师这时走了,岂不扫兴?”
程如是进退两难,楚唤故意不放他走,也是因为他刚刚对慕容一潇出言不逊,所以他想为她教训一下他。
“皇上,既然国师想走,皇上便放他离开吧?”慕容一潇柔着声音说道。
楚唤本不想强留程如是,只是她如今这副样子,让他自己回去,他也不放心,便命崔其宏跟着他,一直将他护送至国师府,这才回来复命。
后面的事,慕容一潇都是听阿香说起,她说程如是回到国师府,便生起病来,这一病倒是急坏了楚唤,空闲中,慕容一潇又得了几天闲工夫。
外面的瑰美人命留在宫中的小宫女负责她和慕容一潇的日常传话。
日子也过去大半个月,楚唤日日宠幸慕容一潇,慕容一潇除了在楚唤批奏章和上朝之际有空闲,旁的时日,全都在楚唤身边打转。
来到冬至,观景楼处的水位慢慢下降,慕容一潇这几日时常来德贵妃宫中与她对弈。
德贵妃得知慕容一潇的计划,她也极愿意她逃走,她若走了,程如是或许会多看她两眼。
慕容一潇也渐渐摸透了楚唤的时辰,什么时辰干什么事情,楚唤这人非常讲究,午睡要二刻钟,批奏章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深夜。
阿菲在暗处,查探跟在慕容一潇身边的人,发现越来越少,直到只剩小娇和阿狂两人,阿菲这才回禀。
慕容一潇喜道:看来楚唤对她越来越放松警惕了,这是好事,只是时候还未到,她要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