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仞站在一旁,笑道:“父皇,你也太把儿臣想的小家子气了,只要叔父能带兵击退新尧,儿臣受点委屈怕什么?”
慕容庭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追问道:“你果真愿意将太子之位让出来?”
慕容仞一听要将太子之位让出来,脸色顿时改变,“叔父是要太子之位?”
慕容庭回道:“自然,你以为让你叔父出兵,是那么简单的事?只不过他如今年纪也大了,他只怕想让父皇立他的儿子为储君,而你到时只能是一方诸侯。”
慕容仞一听还是给他儿子要的,心里自然不愿:“我不愿意,这和拱手将上都交给外人有什么区别?父皇,儿臣绝不同意。”
慕容一潇早知慕容仞是不会同意,所以只是垂着头,站着。
“潇儿还有其他的法子吗?”慕容庭问。
“回父皇,其他的法子有是有,不过恐怕比上一个更难办到,就是全城的民为兵,效仿秦昭襄王二次攻赵,赵国抵御秦国之时,上下一心,臣民同穿一条裤子。只是上都城内的百姓安居惯了,如今让他们拿起锄头当兵器,只怕这个还不能激起百姓的斗志,众人的心不一致,此法也无用。”慕容一潇禀道。
“若是哥哥在城中摇鼓呐喊,激起百姓的斗志呢?”慕容仞说道,对于这个方法,他还是极为赞同,既不用丢掉太子之位,也不用亲自带兵打仗,岂不美哉?
慕容一潇深知慕容仞的心思,并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
“父皇,如今之势,是赶紧让百姓振作起来,说不定叔父看到上都有难,他也会亲自解救,而此时面临最大的困难是,百姓和叔父们都居于生活在平静的当下,楚唤迟迟不做声响的按兵不动,百姓肯定以为四国的兵力吓住了楚唤,所以他才会迟迟不敢出兵,民心不能被鼓动,臣心更是安于现状,父皇,儿臣虽觉得此法可行,但都抵不过局势的沉迷。”
慕容一潇只想让慕容仞明白,他如今的太子之位,是楚唤让他有机会坐,他才能坐得,而只要他楚唤想动上都,那绝对是上都的灭顶之灾。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能保住上都?你带他来不是也是无计可施?你到底为什么要逃回上都?”慕容仞将所有的罪责都归结于慕容一潇的身上,不停地愤怒埋怨。
“看来哥哥跪了一夜还是糊里糊涂,刚刚父皇说过了,如果让叔父的儿子慕容坚为太子,上都自然能保住,只是哥哥一心想着上都的太子的位置不愿意放下罢了,哥哥,小妹虽然已经出嫁了,可是事事为父皇解忧,一心只为上都,哥哥即为上都的储君,不为上都考虑,一心只为了皇权,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慕容一潇指着慕容仞骂道,而高坐上的慕容庭,冷眼看着,他的这个儿子的确没有慕容炽的儿子慕容坚适合储君之位,慕容仞性子自傲偏执,目中无人,胸无伟略,若是他有潇儿的半分聪慧,上都又岂会如今衰落成这样?
慕容庭不停地在自哀自嗟,不停地摇着头想着。
“慕容一潇,你?你简直是没把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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