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是回到刺史府,本想着让王刺史为他安排一处睡觉之地,自己站在后院等着他,没想到碰见从慕容一潇那院回来的阿香。
阿香再次见到他心中甚是欢喜,脚步不由得加快速度,走到程如是身边。
“国师今日回来,是不是要在这里休息一宿?”阿香眉色纷飞地道。
程如是见到阿香期望的眼神,神色极淡的回道:“是,只不过王刺史已经为本尊安排好房间,若是侧夫人无事,便回屋歇息吧,本尊也累了。”
阿香见他极为高兴,垂头之际,看到程如是的腰间依然挂着长生结,心中顿时一大喜:“国师,长生结之事,皇后娘娘和奴婢说了,妾身不是有心的,只是当时所中蛊毒之事,妾身身不由己,还望国师恕罪!”
程如是见她的心思放在长生结上,顿时一转,“上次见你忘了,这长生劫既然是你的东西,便还给你吧,本尊用不着。”
说着程如是便着急的取下长生结,阿香见他急于撇清,忙上前阻止,紧紧的压着程如是取下的动作。
“国师带着极好,为何要取下来,是阿香说错了什么话吗?”阿香问道。
“不是你说错了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这东西不是谁都能留下的,阿香夫人还是谨慎保管。”
阿香看程如是一脸清冷的神色,心中顿时一紧,他还是在乎这东西是谁的?难道他如今还不明白,皇后娘娘从未没有在意过他分毫?
“若是国师不喜欢,国师摘下来丢掉便是,阿香今后不再阻拦。”阿香似是禀报了一声,又像是随意说了一句,慢悠悠的放来程如是的手。
转身的时候,阿香的眼泪跟着留了下来,他放不下的永远只是皇后,她按着他的手做什么?在自取其辱?
阿香悲伤的身影,也同时惊住了解下长生结的程如是,他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那么孤单失落,双肩微微颤动,他知道她在哭,只是他没有任何勇气上前安慰。
在阿香绕到偏院后,王咏这才赶来,禀道:“国师,您的房间已经备好,国师瞧瞧是否满意?”
程如是手中握着长生结,紧紧的攥了许久,他伤了她的心,他居然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伤,感觉很真实,很难过,就像有人紧紧攥着他的心,不停地来回搓揉,使他没有缓气的余地。
王咏再次禀道:“国师,房间已经备好,请国师移步去瞧瞧?”
程如是这才背过手,手中的长生结,悄悄地放入心口处,这时才得到一丝安慰。
过了两日,慕容一潇带着阿香便回了新尧,走的时候,楚唤亲自相送,阿香一直躲在车里,没有往外面看。
慕容一潇察觉到阿香的异常,将行车重新安排了一下,让阿香和她一个车内,方便伺候。
就在出秉州的城门处,这才敢留下眼泪,慕容一潇抱着她,任由她在她怀里哭泣,待她收住的时候,慕容一潇这才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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