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摔在榻上。
阿离还正在感叹泽兄的被子触手光滑柔软,看得出是最精致考究的质料。被子暖洋洋,软乎乎的,泽兄用的东西,当然都是百里挑一的上品精品。
阿离一时爬不起身,抬眼一瞄,面前那泽兄一手提着断水,正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她。
“泽兄,有话好说,我们先放下凶器!!”阿离紧张的看着断水,生怕这泽兄一时大怒发难于她。
泽兄没理睬阿离。
于是阿离很主动很自觉的爬起来,一只手拿过花瓶里的藤条,双手高举着藤条来个负荆请罪。
泽兄无奈的看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泽兄,泽兄,小的知错了……”阿离笑着,脸上就差笑出一朵花了。
“知什么错?”
嘿,泽兄,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想你以前那是何等的厚道?我知什么错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阿离眉毛纠结成一团,突然决定豁出去了,大声道:“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偷看泽兄沐浴!”
泽兄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脸上虽仍无表情,却是一阵红一阵白。
阿离嬉笑道:“不过泽兄,你也别太不好意思,这也没什么的,你是个男人你又不吃亏。哈哈哈,对不对?”
泽兄不说话,只是眉头深锁,风敛横霜一般水流冰心,依旧是如神仙一般高不可侵,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和刚才那芙蓉出水一般如梦如幻的美丽背影迥然不同。
阿离此刻心里更加没底了!
“泽兄,小的真的知错了,真的,小的肠子都悔青了,你说我怎么就看了那么久呢?那个,其实啊,我也不是想看那么久的,就是看到你肩膀上的牙印,然后愣住了而已。”
阿离笑眯眯的。
而泽兄却更加窘迫无奈了,阿离一瞬间感觉像是回到了她十二岁那一年。泽兄与她小打小闹,两人互看不爽,一见面就互相撩拨,不,准确的来说并不是互相撩拨,是她撩拨他。当时师兄还气她总是把泽兄撩拨的发火。
泽兄一向都是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现在这副乌发蓬松飘逸、衣衫不整的模样倒是别有风味。泽兄拖着阿离一路走来,这摔来摔去一番动作,导致他工工整整的衣服微微松开来,隐隐约约可见他肩膀上的牙印。
顺着阿离那红果果的目光,泽兄拉拉衣服,盖住肩膀上的牙印,又恢复那个冷淡清华的司马泽。
阿离见泽兄这模样怪可怜的,挨了挨他的肩头,安抚道:“泽兄,你也别害羞。这有啥大不了的,你泽兄的武功那么好,你若是不愿意让人家咬你,肯定就没人能近的了你的身,并在你肩膀上留下咬的痕迹。嘿嘿,这是爱的牙印,有什么好害羞的……”
泽兄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了顿,阿离眼见着一枚质地上好青玉雕花的玉佩在他手中捏成两瓣儿。
咳咳,说错话了。
泽兄微微挑了挑眉,静默半晌才道:“你龌蹉!”
阿离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她思想龌蹉的,但她故意奇道:“这事也算得上龌蹉?我说就是龌蹉,那你做这种事岂不是更加龌蹉,唉唉唉,你,你,我们好好说话,你放下凶器!呼!你别告诉我在你肩膀上留下那牙印的人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信。你武功那么好,你不同意谁能有本事在你肩膀上留下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