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两个安然无恙的人也气坏了,还没等回到蔡家就倒下了,这一病就是两个多月,瞧了多少太医和郎中都没好。
“你说说谁家有这样的事,哪家下人还闹离家出走的,还劳烦当少爷的亲自去找人!?”陶夫人说着又哭了,实在是气人!
其实蔡家和林家的事在京城也不算小事,可惜不如曹家吸引人注意,风头都让曹家抢走了,秦氏和黄氏都是今天才知道。
陶夫人说,看着来的太医都治不好蔡侍郎,她就把林承业和那些林家的扫地出门了,她真是气极恨极,拼着得罪大伯一家也不想和林家做亲戚!
敬业侯得知弟弟重病,是从江东快马加鞭赶来京城的,他听说林承业闯的祸,倒没说弟妹做的不对,而是坚持要和林家退婚,林承业要见他,他是见都不见。
林承业见事不妙,也写信给林美媚,静成侯来得也很快,可敬业侯一样没给好脸,还是坚持要退婚,林美媚没办法,只能一个劲的请郎中,希望治愈了蔡侍郎,让两家关系能有回转。
敬业侯的态度是给了陶夫人安慰,看在林美媚每回来蔡家都带着一个郎中的份上,陶夫人还是让她进来,但林承业可就没门了。
陶夫人能不气能不委屈吗?和林家订亲的又不是她和蔡侍郎的女儿,林承业不过借住在蔡家,怎么就能让他们倒霉成这样?!
谁家要有这样的未来女婿,不是更倒霉……秦氏和黄氏挺同情蔡小姐的,不过现在还是安慰帮忙陶夫人更重要。
“有没有请太医看过,傅家来人了吗?”黄氏想起自家小姑和傅家的关系,要是蔡家没请,她是能帮忙的。
“当然是请了,起先我们只以为我家老爷是气的,可别的太医没给治好,我们又找了傅老太医,结果傅老太医说这是大病,要想治愈,得费上几年的时间慢慢调养,后来大伯又亲自去请了傅院使,结果还是一样。”蔡侍郎才四十多岁,本该前途广阔的,可要退下来养上几年,那还谈什么前途,干脆直接告老算了,你说陶夫人能不恨林家。
傅家居然也这么说?黄氏心里也没底了,但怎么说都是亲戚,她想了想又问道:“京城不是来了位郑老郎中,要不请他给看看?”自郑秉均说卢清影是疯子然后连累得卢家尹家不得安,夏家人就对郑老郎中印象挺好的。
“也请了,静成侯给请来的,结果那位老郎中给把了脉,就动笔写了一个字,难!”陶夫人说着又哭上了。
秦氏一愣,这叫什么药方,有这么开方的?
黄氏因为夏家和傅家常来往,倒是知道一些郑秉均的脾气,说起来郑老郎中确实有个性,他开方子就不喜欢病人和病人家属问长问短的,反正是你要信得过你就吃药,信不过我走人,看在他几乎能药到病除的份上,这脾气再怎么样,好多求他的人也只能忍了。
至于写“难”的,那就是说他也治不了,不敢伸手,不过人家请他来了,他得给个交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