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麻烦让一下,该我上场了。”
白泽一身黑衣站在御手喜的身后,说的话很轻,如风般的轻,但是这句话引起的风浪却是比什么都大。
如果说今晚三公子与御手喜的决斗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的话,那么白泽的突然出现,无疑将这场盛宴引向了高潮,也引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
无数的江湖人在鄙夷着白泽的同时,其实也在期待着他的出场,期待他的飞蛾扑火。一个人如果可以如飞蛾一般飞向了那最炙热的火光,那么它的生命在最短暂的刹那或许会得到最灿烂的升华。
对极少数的一些江湖人来说,如果能死在三公子和御手喜的手上,那也是一种荣耀。
月华依旧,烟花灿烂。
樱花碎裂,刀光闪闪。
御手喜如桥头落尽了花瓣的樱花树的枯枝一般孤寂地立在那里,他静静的看着白泽,静静的话音,他说:“为什么?”
这算是御手喜与白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他伸出手拦住了白泽的去路,静静的,慢慢的说:“为什么,我,要,让?”
白泽停住脚步,也静静的,慢慢的说:“因为,我在救你,你在求死。”
御手喜斜眼看了白泽一眼,道:“这是宿命。”
白泽道:“我不信命,但我不能阻止别人相信命运的选择。”
白泽退后了一步,他前进一步很容易,但他却退却了,这是一种尊重。
每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权利。
三公子遥遥朝白泽点点头:“你来了?”
白泽也遥遥朝三公子点点头:“我来了。”
御手喜平静的笑:“三公子,你我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三公子亦平静的笑:“龙渊,太阿,你选哪吧。”
御手喜道:“太阿。”
三公子拔出了紫色的长剑,银色的光华可比星斗,那剑刃摩擦剑鞘的声音就是轻声的龙吟,这就是一把龙剑。
御手喜动了,手中的长船化为一道光影,他自己也化为了一道光影,只听一声仿若音爆的声响,御手喜已经落到了三公子的面前。
这是御手喜最快的速度了,没几人能看清他出手的样子,他们只看到了无数缠绕在一起的刀光向着三公子绞杀而去。
这狭窄走廊上的木桩一个个的全被震成了粉末,无数的裂纹遍布在这狭窄古朴的走廊上,这横在河上的走廊仿佛就如布满裂纹的瓷器一般随时会碎裂。
“最后一招,樱花乱舞。”
这一招太快,太猛,太烈,就像水与烈油的相遇,升腾起了太多的雾气,迷了眼睛。
没有人有闲心思说话了,都被御手喜这最强的一刀折服,太震撼了,整个空间仿佛都在这一刀下颤抖。
黑夜漆黑如墨的眼睛亦在盯着这一刀,他浑身兴奋的颤抖,但是,可惜这一刀,他看不清轨迹。
所以他的视线在轻移,他望向了站在枯寂的樱花树下不远处如一株松柏而立的白泽,他想看看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黑夜很失望,白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很平淡的样子,只是白泽的手在动,不停的动,不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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