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是喽。”
白泽诧异道:“嗯?”
何小薇咬着嘴唇道:“嗯你个头,反正我不管,你还欠我最后一封情书,有始有终不是吗?”
白泽道:“好吧。”
何小薇板着脸道:“我要你用纸笔写。”
白泽道:“好。”
白泽从没想过会遇到眼前这种情况,他只当这只是何小薇的任性,很快就会忘怀了,但是有些懵懂的东西一旦打开,迎来的不是快乐,就是痛苦。
何小薇的心理颇为强大,心理强大的女孩很容易失控,也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深呼口气,道:“陪我走走吧,以后或许就要避嫌了。”
白泽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周围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在靠近。白泽一把拉扯住了要往前走的何小薇。
“吱,吱,吱……”
“滋,滋,滋……”
两道黑影,忽然从院墙的顶端飞扑而下,向着白泽而来。
白泽化掌为刀,聚气成刃,一刀劈下。
黑影被飞落地。
白泽定晴一看,皱眉道:“老鼠?”
何小薇一下就躲到了白泽的身后,“啊,啊,好恶心啊,怎么会有老鼠……快走吧,我要反胃了。”
何小薇一把拉住了白泽的手,就往前拉扯。
白泽的眼睛却是仿佛穿透黑暗,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意,嘴角一扯,给了黑暗中某一方一个貌似警告,却又很温和的微笑。
在白泽看不到的角落,黑暗中有一个枯瘦的人,躲在角落里,阴阴的笑。
……
四合院内,朱娟在帮着赵涟漪整理房间。
赵涟漪一直是一副很从容的样子。
朱娟就很奇怪,她有点看不透赵涟漪,也不是很理解赵涟漪的处事方式。
朱娟道:“何小薇与白泽出去了,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赵涟漪道:“在乎或者不在乎,有什么区别吗?”
朱娟笑道:“你就不怕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事情吗?”
赵涟漪道:“男人对于女人总是想要得到的更多,不管这个男人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一旦落入了感情中,多半也会像一个孩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男儿本性。男儿可以风流,但必须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一点都弄不清楚,也就淡不出所谓责任,也就更不值得托付了。”
朱娟道:“你好像看的很透彻?”
赵涟漪道:“你我皆是江湖儿女,自是知道这个世界本身的黑暗,理解了所谓人性之后,对那些美好的东西,却也皆是向往。百花君王说过,儒家先贤,推行礼教本身是想放大人心深处那些美好的东西,只是可惜,却是让人变的愈发伪善。当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怎么样,即使他与全世界做对,我也会支持他。”
朱娟道:“那你为何不与他睡一间房,而要执意搬出来,你若留下,他不会拒绝。”
赵涟漪道:“女人总得给男人留点念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如果他的心愿意停留在我这里,我倒是愿意随他如何,可惜,并不在,不过,我倒也有那个耐心。”
朱娟道:“你是想说,何小薇只是一个普通人,毕竟年华易老,不足为惧?”
赵涟漪道:“你看,这就是人心的揣度,你假定了我是心有恶念,那么这个逻辑下去,我不管做什么都是恶的。你觉的白泽当了你那什么教主,我是儒院的人,你就对我心有忌惮,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从来对这些并不是很看重,白泽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