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薇被白泽忽然抱住,她其实很紧张的,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她这样的女孩子却也是难免羞涩,她想推开白泽的,当然这不一定是拒绝。
本来身后的围观群众,在何小薇的琴音停下来的时候,都很害怕的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攻击力超群的老鼠是不是还会苏醒,然而老鼠们仍旧乖乖睡觉,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起哄的开始鼓掌。
众人仿佛在看着一对金童玉女,白泽与何小薇这样的动作无需多想肯定是恋人,也不知是谁起哄了一声道:“亲一个,亲一个……”
白泽却松开何小薇,眼红却笑道:“对不起,失态了。”
何小薇却也并不着恼道:“你是被这些老鼠吓坏了吧,瞧你这胆子。”
白泽却直视何小薇的眼睛问道:“这曲子,这歌谣,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何小薇看了看左右,在白泽耳边低声道:“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做梦梦到的。”
白泽呢喃道:“梦到?”
何小薇叹息一声,环顾左右,有些难以启齿。
白泽明白,拉着何小薇,就要走,大庭广众之下,她确实不好说。
然而何小薇一起身,她身后的普通民众们却也跟着,实在是被这些无处不在的黑老鼠吓坏了,这些老鼠的爪子和牙齿太过锋利了。
白泽皱眉的望着这些普通人,这些普通人手里大多拿着木棍砖头扳手之类,身上大多带伤,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感觉遇到了何小薇就像遇到了救命稻草。
此时白泽不知该如何阻止这些普通人,此时赵涟漪却是走了上来,道:“鼠患已去,他们小情侣有话要说,给他们点空间。”
赵涟漪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白泽并不知道她此时真实的想法。
何小薇却是脸红了,她这个时候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涟漪,然而实际上何小薇也明白鼠患开始的时候,却也是赵涟漪救了她。
白泽此时已经管不了其他的事情了,他拖着有些呆呆的何小薇到了角落。
白泽叹道:“到底怎么回事?”
何小薇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会梦到一个女的,这女的一直在我的梦里弹琴,说噩梦却也不算。”
白泽好好的看了看何小薇,他又远远的看向了赵涟漪,嘴角的苦涩却是可以蔓延到整个面容之上。
白泽一瞬间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多么讽刺的诗句啊。
何小薇的述说,已经证明了她已经在觉醒的边缘,这一刻白泽面临了人生中最艰难的选择,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
九日后,因为这次鼠患造成的影响,华夏各个报纸都披露了一些老鼠的细节,说这老鼠怎么怎么样厉害,科学家们正在研究,民众造成的损失核实之后,华夏官方会弥补,所以民怨却也不算太大,只是只字未提江湖之事,民众们永远也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真正的真实。
只是华夏官方和儒道院都是怒了,这次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儒道院忽然变的强硬起来,说要灭了魔教和蓬莱。
上京之地却也是不可久留了,胡夷和朱娟早早的混出了城。
何小薇的版权费下来了,在学校附近租了单身公寓,因为四合院那边本来自己的东西都被埋了,所以大多只能买新的。
因为这次鼠患的影响,何小薇是真正的火了。
有名湖吉他女神用音乐征服鼠患的新闻大行其道,那一晚何小薇弹奏八魂镇魔曲救了很多的人。虽然弹的只是前奏,但是威力已经初现。
何小薇本来已经出了三首颇有影响力的单曲,要大火只是差一个契机,这次却也是绝好的机会了。
连华夏官方对何小薇也做出了浓重的褒奖,一瞬间何小薇变成了家喻户晓的国民闺女,国民女神。她的粉丝自称薇迷,不过在李牧的刻意运作之下,何小薇有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外号——探花。
因为近年来刻意的炒作,校花这个名头不止恶俗,而且毫无含金量,因为何小薇在京华校花榜排第三,所以有了探花之名,反而更加的亲切。
说是探花,容貌才华却是比校花出名多了,走在校园里各种要签名的,无数的记者蜂拥而来,连租房的房东都要来找何小薇要签名,说自己的家女儿视她为偶像。
这种感觉,何小薇反而有种诚惶诚恐的感觉。
她孤身一人应付这些局面的时候,总是会想起白泽。
那日白泽与她说了很多,她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赵涟漪,又会成为那个只属于她的白泽,然而不是那样的。
白泽消失了,何小薇这些日子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她拿到版权费的喜悦,被各路媒体骚扰的烦恼,她都不知道该跟谁倾诉。
白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学校也办理了休学手续。
鼠患那晚是十一月一日,此日十一月十日,明天恰好是光棍节,现在是晚上九点钟。
这一晚其实是很特殊的,如果可以何小薇其实也不想过明天的光棍节了。
何小薇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一些奇怪的心思,她闭上眼睛却是有些困了,最近忙着应付媒体,心力憔悴。
她想睡觉,却又不想睡觉,对于梦中那个女人其实她有点喜欢,又有点排斥。她有时候想啊,她是不是遇到鬼了,梦中那个女人要通过音乐占有她的身体啊,想想就觉的很恐怖啊。
何小薇翻了个身,忽然发现身旁有人,自是一下吓醒,定睛一看却是白泽。
何小薇揉揉眼,拧了白泽一下,白泽哎哟一声呼痛,她才确定不是幻觉。
何小薇道:“你来干什么??”
白泽道:“采花。”
何小薇望着房间里锁好的门道:“可是,你怎么进来的。”
白泽道:“采花之人怎么可能走正门,当然是走窗户。”
何小薇道:“拜托,这里是三楼。”
白泽道:“我爬水管的。”
何小薇道:“你这么能,你怎么不去死,你不会打电话吗?不会敲门吗?鬼鬼祟祟的做贼……”
何小薇看到白泽的时候,她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欣喜,接着就被气恼所代替,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白泽叹道:“你以为我不想走门啊,看你一下都要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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