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涟漪抱着白泽的腰,两人共骑马上,看着白泽一路冲杀指挥,她真的相信白泽曾经真的是一个将军,一个可以指挥万人作战的大将军大英雄。
白泽真的是重生的人,真的两千多年的人,她只是长的像一个人,然后被认错了而已。
她看着白泽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一瞬间她又想,白泽前世之时到底是与那个女人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得那么过了两千多年,他依然耿耿于怀呢?
要知道,男儿皆薄情,薄情的男儿对于女人是很阴狠的,但大多是肉体上。多情的男儿则相反,是见一个爱一个,对于女人则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白泽呢,是多情还是薄情呢,赵涟漪不知道。
赵涟漪从没有觉的她长的像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一种罪过,她只觉的自己很荣幸,前世时,这张脸可以陪着他出生入死,这一世这张脸还是陪着他出生入死,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人生总有许多的无奈,怨恨自己没有用,总要向前看。
赵涟漪有时候也很好奇,隔了千年之后的白泽,和隔了千年之后的何小薇到底会碰撞出是什么样的火花,这个世上的爱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保鲜期这一说呢?
她信爱情,却也是不信爱情的,她是一个极度的我行我素的人。
比如此时她觉的白泽好,那就什么都好,所以她拔剑帮着白泽杀起了儒道院的人。
按立场来说,她应该阻止这场争斗,或者阻止白泽或儒道院任何一方,然而她没有,她一句话没有说,还帮着白泽杀。
儒道院的立场,从来不是她的立场。什么效忠啦,集体荣誉感啦,对她压根屁用没有,她只管自己高兴。
这一天这一场黄沙之上,血流成河,杀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杀完,一直打到昏天暗地。
————
十二月初。
河西省,一处酒楼。
夜里。
几个穿着生意人模样的人正在大吃大喝。
这几个人穿着西装革履的,有的大腹便便,看起来好像谈生意,其实在谈炼气江湖的事情,这些人都是儒院的人。
一个瘦长汉子道:听说了吗?道院的冷清秋带着大队人马去围攻魔教,浩浩荡荡,剑气凌霄,遮天蔽日啊。
一个同座的寸头胖子接道:如何了?我听说,好像败了啊。
同桌七八个人都点点头,小声嘀咕,生怕被外人听了去,说他们说闲话,毕竟儒道院监察天下,到处都是耳目。
瘦长汉子却是不惧道:败了就败了,还不让人说了,带着大队人马跑到人家魔教的老巢去,不是找死嘛,魔教是那么好灭的,还轮到他?
寸头胖子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贪功冒进,差点被夜猫儿祭刀了,其他三个组的组长被那个傀儡教主一招一个给秒了,真是笑死我。
瘦长汉子道:你还真以为,那小子是傀儡,这才叫聪明,这才叫深藏不露,这一场战斗,他可是在魔教中得了好大的声望。
寸头胖子忽然叹道:这个江湖看来是要乱了。
瘦长汉子道:西有魔教余孽,南有蓬莱叛军,东有东瀛蛮夷,这江湖真是要乱了。
寸头胖子道:我有预感,这天下怕是很快就有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发生。
此时刚好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瘦长汉子和寸头胖子都闭嘴不在言语,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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