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藏很荒凉,山也不算太高,放眼望去一片平坦。
外界人对于东藏的感触大多都是草原,蓝天,白云,湖泊,而事实上,却也的确如此。
赵涟漪受伤了,虽只是皮肉之伤,但是伤的深,白泽却执意背她。
赵涟漪趴伏在白泽的背上,手搂着白泽的脖子,一副坦然的样子,她接受的就像本该如此的样子,眼神中有着欣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想和喜欢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磁铁的两极,有着本能的吸引。
她是很倔强的女人,说不上高冷,只是不喜与人交流,她秉承的是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懒得解释,活着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白泽背着赵涟漪,可以轻易的感受到,赵涟漪胸前的柔软正贴着他的背,她很轻,白泽背着她就像背着一个空空的躯壳。
白泽背着赵涟漪,走在一望无际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路上。
从草原蔓延到沙漠,再从沙漠到草原。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白泽一直走着,赵涟漪却是在白泽的背上安心的睡着了。
一路上很安静,却是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赵涟漪头斜靠在白泽的肩头,闭着眼睛道:如果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白泽心间悸动,苦笑一声。
赵涟漪此时睁开眼睛,抬头望天,却见天色已晚了,白天的时候或许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的牧民,晚上是真的一片死寂,周围空旷的让人害怕。
许多玩文艺的都喜欢来东藏的原因也在这里,这里也没有什么风景,一片荒凉,但是在这里却是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放飞自己的灵魂,就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人觉的这是矫情,也有人觉的这可以直面人内心的最深层次的孤独。
赵涟漪或许是觉的周围太静了,她在白泽的耳边道:唱首歌听听吧。
白泽诧异一声:嗯?
赵涟漪:听说你会唱歌,还唱的还不错,我还没听过呢。
白泽摇头洒然一笑:你听谁说的。
赵涟漪却一笑:何小薇啊。
白泽却也不知何小薇与赵涟漪互相眼里到底是怎么样看对方的,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奇怪的。
白泽只好点头:好吧,你想听什么。
赵涟漪抿了抿嘴,想了想道:你现编一首吧。
白泽颇有些意外道:现在?
赵涟漪笑道:不行吗?我相信你的才华,可以的。
白泽笑道:什么才华,就是瞎编呗。
赵涟漪道:看你编的怎么样。
白泽想了想,先是哼起了简单的调子,然后唱出了声:你的眼中倔强却柔情万种,如脉脉夏风,吹起桃花盛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