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现在是蓬莱的据点。
天下山庄酒店,以前是三公子的临时住所,此时里面应该有蓬莱的头目,他若想找到杜鹃,不需要费事的去在茫茫人海中搜寻,只需要告诉蓬莱的人,告诉魔教的人,他回来了就好了,会有人来找他的。
白泽在晚上来到了天下山庄酒店的面前,他需要找一些知情人问一些问题,当然如果能遇到三公子或是传说中的二公子都无所谓。
杭市自从被三公子占领之后,武馆什么的地方,越来越多了,江湖人活动的范围的确是越来越多了,丝毫不用顾忌儒道院的强势掌控。
天下山庄酒店里灯火通明,白泽站在天空之上,脚下踏着云气,他已是天态,腾云驾雾不是什么奇特的事情,只是对气的领悟更深了罢了。
酒店的二楼人头攒动,空旷的地方竖起了一个舞台,几个穿着透明轻纱,露出腰腹与大腿的女子在跳舞,弯着腰,扭着臀,旋转出一个个美妙的舞姿,只为台下一个人表演。
这个人是一个男人,坐在地上,神态嬉笑。
领舞的女人身材很好,口中好像在唱着这样的句子,“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女人跳的是传统的舞蹈,整齐划一,群舞的协调性很好。
女子曼声吟唱,边歌边舞。这是诗经里最有名地秦风——《蒹葭》,诗意清丽飘幽,台下的男人看的如痴如醉,不由的鼓起了掌,大声叫好。
女子欲说还羞,低低笑着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赶忙握住了她的手,然而女子的手中却忽然多出一只匕首,猝然对着男人的脖子划了过去。
事发突然,女子的出手又是极快,但男人好似早有防备,弯腰后退,匕首的寒光紧贴着男人的鬓角扫过,几缕细碎的头发顺着剑锋悠悠掉落。
男子呵呵笑着,却不在意,手中却忽然多出一个鞭子,啪嗒一声打在女子的身上将女子打飞了出去。
不明真相的伴舞女子惊叫着逃跑,领舞的女子受了一鞭此时嘴角都被抽出了血迹,但仍然腰肢一挺,一跃而起,勇敢的扑向了男人,心中喊着:“蓬莱的逆贼,受死,道院黄秀来要你命了。”
这个叫黄秀的女子身在半空,手中的匕首忽然朝着男子射去,快似闪电,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手掌变换如影,却是一把抓住了匕首,正得意间,匕首的尖部忽然吐出一根手指长度的圆针,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射进了男子的眉心。
男子眼睛睁大,呆滞的瞬间,女子的匕首一划,划破了男子的咽喉,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只听到了男子倒地的声音,她松了口气。
女子觉的自己赢了,深呼了口气,然而一双手却是从女子的身后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女子的耳边吐着气: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以为,我作为二公子的心腹,会这么弱吗?
女子的眼睛睁大,心间大呼不可能,刚刚的那一招是她的杀招,那匕首上射出的圆针还有剧毒,已经得手了,男人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堪一击,你们儒道院的人都是不堪一击的垃圾,你的功夫,和我比,就是这个。”男子说着竖起了小指头,轻蔑地晃了晃。
女子不服气道:技不如人,我服气,但是道院永恒组的九圣已经出动了,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女子想咬舌头,男人却是捏住了女子的嘴巴;你想咬舌自尽?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刚刚舞跳的不错,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什么样的女人都尝试过,就是没尝试过道院女人的味道,今晚定要试试。
男子得意的说着,却是一下卸掉了女子的下巴,性急的就开始对着女子抚摸,亲吻,女子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白泽坐在云上,望着这一幕大戏,叹了一声:无聊。
他实在是对面前的两人无语了,女子的实力明显不够,而男人的实力要比她高一大截,明明击中的是幻影,女子却以为是真实,男子故意用口技模拟自己倒地的声音,让女子以为自己赢了。
这女人也真是心大的可以,可以说没什么经验,就这样被生擒,或许待会将会领会到不一样的天堂或者地狱。
白泽嘀咕着无聊,脚下的云气一动,一闪,如光般闪到了玻璃前,手往前轻轻一推,顿时玻璃就被震碎裂了,碎片乱飞。
男子喝了一声:谁?!
男子此时才从自己的春梦中清醒,面容愤怒的望着忽然闯入的白泽,脚步一动,手中的鞭子就朝着白泽击打过来。
白泽摇摇头,他还要留他性命,问些问题,再说他也不是嗜杀的人,除非无可救药,一般情况下,他都是非常的尊重生命。
白泽手一吸一转,地上的玻璃碎片就在隔空在他的周身旋转起来,白泽接着手一挥,玻璃碎片化为暗影,转瞬就把男子击飞了出去,每一片玻璃渣都深深的插入了男子的身体,封了男子周身的各处大穴。
男子惊恐,刚刚被制服的女子也惊恐的看向白泽。
女子是云态中期,黄秀,道院中青年一辈中算是很有天赋的了,只是道院很世俗,黄秀的背景很强,所以基本上没出过什么任务,对敌经验奇差无比。江湖杀戮不是切磋,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失败者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男子是云态后期,跟在蓬莱二公子身边,见多识广,能这么轻描淡写的打败他的,无疑是传说中的天态高手,他心智还算好,并没有多少的不甘,他认栽。
男子道:能死在天态高手的手中,也算是我的福气,你就是道院的九大圣之一?
白泽摇头:不是。
白泽走近,蹲下望着已经不能动弹的男子:我本不想打扰你的雅兴,但奈何我有些急事要用到你,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到的好,我就留你一条命。
白泽这样说着,黄秀此时手脚能动,却是将自己的嘴巴复原,大声摇头道:不可以,这些蓬莱的反叛逆贼当然人人得而诛之,我看你是儒道院的人,更不能放过他。
白泽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觉的她有点吵。
女子奇怪道:你不是儒道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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