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咪:龟壳既然是龟壳,哪是那么容易就打破的。
胡夷:别BB,快说有没有办法?
哆哆咪:白泽的刀是仙器,那玉衣也是仙器,要打破很难的,当然这也不算真正的绝对防御,我哆哆咪就知道除非拿到瀛洲的神器,这玉衣对神器来说,也就和纸糊的一般。
胡夷:神器?
哆哆咪:就是月下刀,花前剑,石中棍……
胡夷:那是什么,在哪里?
哆哆咪;在瀛洲啊。
胡夷:那白泽有吗?
哆哆咪:额,貌似,他是没有的。
胡夷顿时批评道:那你说有个屁用。
哆哆咪低头画圈圈:说说嘛。
————
胡夷在与哆哆咪扯着皮,朱娟站在圈内看着雨中持着刀,目光坚毅,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也会轻轻微笑的男人,仿佛什么都不会将其打倒。
白泽现在的力量,无疑是证明了杜鹃的眼光很准,她和胡夷陪着白泽一路走来,确实很少看到白泽败过,哪怕此时白泽遇到了这样强大的对手,她也坚信着白泽会赢的,起码是不会败的。
魂夕和白泽的战斗还在继续。
魂夕手中的手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利爪,但凡是接触过的东西都会被他抓的粉碎,白泽手持黑云双刀,旋转着挥洒了无数的雨滴,雨滴化为无数的刀气,倾撒而下。
白泽云态的道镜之中本身就有雨之道镜,此时天态进化之下,天空之中下的每一滴雨,都带有一种独特的杀伤力,和敏锐的判断力,只要敌人在雨中,在雨中躲闪进攻,每一滴雨都会捕捉到敌人运动的轨迹,然后反馈给白泽。
这是天罡三十六变中呼风唤雨的基础,云态的境界是为道镜,那么天态的道镜则视为空境,雨之空境。
哪怕魂夕攻击的再快,手抓的攻击再快,白泽都能游刃有余的躲避,然后反击,黑顺双刀斩在魂夕身上,又是一阵牙酸的声响。
两人从天黑打到天亮,又从天亮打到天黑,两人周身的山脉的树木早已倒塌,然后被力量波及震成一段段,再有一段段的木头震成木屑,随风飘散,就像下雪了一般。
雨早已停了,要维持长时间下雨,白泽暂时还没那么多的力量保持。
两人身上都有水气,但周身的气一震,头发竖起,周身的水气又都消散。
魂夕冷笑一声:你的武学底子果然好,我使了不下一百多种拳法,你竟然都能应付,而且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真是让人厌烦。
白泽笑的唇红齿白:招法不再多,有用就行,就是这让你厌烦的招数,你却能耐我何,这就是你吹嘘的真正的力量??
魂夕哼了一声:看来,不付出点代价是拿不下你了。
魂夕说着,眼神更冷几分,本就天黑,他周身顿时蔓延出一股黑气,朝着白泽缭绕过去,所过之处,但凡接触的东西皆都消失。
白泽退后一步,“这是什么?”
魂夕哈哈大笑:来自地狱的恶鬼,等着被吞噬吧。
白泽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向后急退,但这黑气缭绕着却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跟着,所过之处,但凡黑雾碰到的东西皆都消失了,不知去向了哪里?
胡夷看在眼里,不是太明了,吐槽道:朱娟,这黑气,像极了你吐出来的雾气,好像差不多。
朱娟摇摇头;差多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没有可比性,这黑气只是看一眼,就仿佛有邪恶的力量伴随。
哆哆咪因为两人打的实在太久,早在画中的桃花树下睡着了,此时被没好气的胡夷喊醒,问着这黑气到底是什么,哆哆咪这货还有起床气,嘴中咕哝着:我去,还没打完啊,打完在叫我好不……真是,还没睡好呢。
哆哆咪揉揉眼,望向了在追着白泽的黑气,呆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恶灵,但又不像,像是一个半成品,用怨念和尸气凝结而成的,可以腐蚀万物。
胡夷:不是吧,这么厉害。
哆哆咪自得道:当然了,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我看白泽要完了,我们赶快捏碎石头逃命吧,真是太坑爹了,凡人世界果然不能多来,让白泽把桃花仙的法术都学会了再出来非不听,出来浪,吃亏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朱娟手握紧,想帮忙却是没办法出白泽用法术画出来的这个圈,只能干看着。
白泽被追着绕着这山林间跑了一圈又一圈,中途对着这黑气攻击了几刀,都是没有什么结果,不小心有衣角沾到了黑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片衣角就消失了,可怕异常。
魂夕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逃跑吧,努力的逃跑吧,其实你也可以投降的,你不投降,下一秒我就对你的朋友动手了,别以为那什么破法阵真的能拦得住我。
白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种邪恶的东西,就必须用至刚至阳的东西来消灭。
——————
魂夕手势一变,顿时周身的林间的光线更加的昏暗了,明明是大白天,但是林间就像进入了最黑的黑夜之中。
漆黑的有如墨色晕染,魂夕的身后开始落入了一片墨色之中,并且这股墨色还在蔓延。
哆哆咪顿时急着叫胡夷和朱娟捏碎石头快走,免得殃及池鱼,哆哆咪最怕死了,怕的要死。
白泽却是镇定的很,在桃花仙的住所里,他可没白看那些书,此时只见他一招手,顿时手中出现了一个画卷,正是在桃花仙二楼所得的一个画卷,其中有着桃花仙封印的仙术。
白泽默念了一句口诀,顿时画中的一个小人从画中飞出,没有朝着魂夕而去,而是朝着胡夷和朱娟飞去,顿时一道光圈落在了胡夷和朱娟的身边。
哆哆咪比较识货,顿时惊喜道;这是四象守护阵法,哎呀,没事了,没事了,白泽快上,快去咬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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