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罚她之后她就一直很老实,也没有见什么人。终日都在念佛经。”
她生活的倒是滋润,不过她念佛经不怕把佛祖恶心到吗?
欧阳莹随便拿起一本书翻起来,“对她和欧阳芯明面上放松一点警惕,我要来个请君…入瓮。”
王氏可以沉的住气但是欧阳芯不尽然,只要你一日不把她踩在脚底,她就会想进一切办法继续蹦哒起来。
轻言从伺候欧阳莹开始就一直以欧阳莹为中心,马首是瞻,从来对她的决定只有顺从,“是,小姐。”
她真的觉得小姐自从夫人随着大小姐去世以后就变了,以前小姐性子跟现在一样寡淡,但不同的是小姐现在开始学会了反击。
欧阳莹突然拿起书桌上的一个小瓷猫,伸出白湛的手轻轻抚摸小瓷猫的一只小耳朵,“对了,这个月房门外没有收到盒子吗?”
这几天她对外祖母好几次抛出每个月盒子的事,不过只开了个头,而外祖母那神情也显然是不知道。
昨天等外祖父舅舅还有表哥他们面前再次提起盒子的一角,他们也跟外祖母露出的神情一样,所以这盒子她从一开始就猜错来路。
到底是谁,十年如一日的送着…
“回小姐,奴婢们并没有看到过,许是还没有送呢。”轻言笑眯眯的看向欧阳莹,她很感谢那个人。
让小姐千篇一律的生活可以多一丝趣味。
轻轻放下小瓷猫,看着它还不如自己手掌大,但又做的很是精巧,棱角分明。小猫浑身雪白,脸上尽是慵懒之色,眼睛中有着些许满足之意。
这时声言走过来,向欧阳莹微微福身,手上拿着一个瓷瓶,“小姐,到上药的时辰了。”
小姐这伤好的出奇的快,一点也不像刚送回来那样,血肉模糊。
而那时安王爷守在小厅内,冷着一张脸,让人看见都不敢大声喘气,直到罚了好几个女医官之后,小姐才被院首给清干净伤口。
那时她记得院首让把帘子都拉下去了,然后刚好又是傍晚,屋内没有点蜡,而是几个人捧着几颗夜明珠在小姐身边,方便那位院首看伤口。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院首才大功告成,那时院首下床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总算完了…不然安王爷那张脸看得我心惊胆战。”
她不是长时间不动所以腿软,而是大功告成以后放松下来所以腿才不由自主的软下去。
那时所有人真的是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据说那天煽风点火的丫鬟被安王爷的手下五马分尸了……
轻言扶着欧阳莹走到一旁的软榻上,等欧阳莹躺下这才缓缓地解开衣带,“小姐受的这都是什么罪啊…”
“瞧你,又哭鼻子了,这不是快好了吗?怎的还是这般模样。”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一点都不错,这几日净见声言哭鼻子抹眼泪了。
见声言这样,她也心疼,想来也是够倒霉…好不容易去外面透透气,不仅自己受伤,还连累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