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小小的庄园主送去给徐庆当学生,反正一个小小的容克,没有多少影响力,不用担心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损失。
俾斯麦冷静的反问道:“为什么选择我?我们欧洲,我们德意志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呢?”
徐庆回答:“我跟你有缘分!”
“这个理由不够,是瞎编的!”俾斯麦认真的问道。
徐庆再次回答:“我好像没有义务跟你解释,我不想解释那又如何?怎么,还能够把我怎么样?难道,你还敢对我动粗?对我动粗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俾斯麦再次无语,这个徐庆简直是无赖啊!反正徐庆不想解释,你俾斯麦能够如何?难道还能够动粗,不过正如徐庆所言,如果俾斯麦敢对徐庆动粗,那这个结果他承受不起的。不论如何,袭击外国外交人员那也是非常失礼并且是要被惩罚的。哪怕是两国交战,外交人员也都不应该被袭击,这个确实是一个大忌!
俾斯麦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丝的怒火,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徐庆身上的驻欧公使也就是最大的光环护身符,俾斯麦不敢动手。如果一旦动粗了,那俾斯麦这辈子前途将会彻底完蛋了。
俾斯麦再次问道:“你能教导我什么?”
徐庆回答:“国际关系,我可以教导你各国国际关系,教导你如何利用国际关系,利用各国之间的各种关系来进行牟利。能够利用各国之间的关系,从中左右逢源,获得好处。教导你如何能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冲突,可以获得最大利益。”
俾斯麦眼睛里面闪过了震惊,徐庆真的是太了解他了,居然对于他的想法都知道。俾斯麦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了,真正的动心了。作为一个野心很大的男人,他当然知道徐庆所说的这些,哪一个不是一国元首或者政府首脑要学习的?
这个徐庆太了解他了,真的是把他的想法都猜透了。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俾斯麦再次问道。
徐庆依然回答:“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你也没有能力逼迫我说出来,明白吗?”
俾斯麦差点吐血,这个徐庆真的是让他无话可说,可是却也是无可奈何。虽然俾斯麦知道,这个徐庆肯定是“居心不良”,可是俾斯麦却不得不承认,他拿着徐庆根本没有办法。徐庆居然“盯上了”自己,让俾斯麦非常郁闷,可是却只能够顺从。毕竟俾斯麦知道徐庆的影响力比他大很多。
虽然徐庆是外国人,可是却是外国驻欧洲公使,身后代表了一个大国。所以徐庆如果愿意收了这个俾斯麦当学生,恐怕普鲁士政府都会逼迫俾斯麦去当徐庆学生的,这个俾斯麦敢肯定。正如徐庆所言,他没有拒绝的资本。
俾斯麦很快回答:“学生见过老师!”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居然拜了一个二十五岁的人当老师,这样说出去与确实有些奇葩。不过双方都知道,徐庆是居心不良的。至于俾斯麦,他知道自己既然无法反抗,那也就不如主动去顺从,这样不但可以避免直接冲突,也可以慢慢打探徐庆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庆接着说:“俾斯麦,既然你做了我的学生,你放心,我也会真正的教导你。当然,我的话我姑且说之,你也姑妄听之。不过,千万别信我嘴里的每一句话,因为我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嘴里到底在说什么!我身为一个外交官的话,我连我自己都不信!所以,给你一句忠告,千万别信了我的话,不然你会很倒霉的!”
俾斯麦反问:“那你这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也不知道!”徐庆回答。
“……”俾斯麦一阵尴尬,这个都是什么极品老师,俾斯麦心里真是郁闷透了。
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够选择屈服。哪怕这个“老师”再不靠谱,那也是不得不屈服了。
“好了,俾斯麦,作为学生,难道你不应该主动带老师去看看你们德意志吗?你们德意志的柏林,难道不是应该带着老师去看看,这样好歹也算是一个对老师的尊重啊!不然老师好不容易来了德意志一次,你这个学生都不尽地主之谊,那你这个学生是怎么当的?赶紧跟我去带路,去当导游!”徐庆说。
俾斯麦差点又是一口老血喷出,这个徐庆真的是太能蹬鼻子上脸了。不但强迫自己当他的学生,结果马上就摆出了老师的谱子,让自己去当导游了。这才拜师多久,何况还是被迫拜师的,真是不要脸啊!
俾斯麦赶紧说:“好的,我敬爱的老师。老师您好不容易来我们普鲁士一次,我作为学生,如何能够不好好招待呢?上啤酒,上啤酒,把我家里最好的啤酒给我上来,我们德意志人最喜欢喝啤酒了。请老师品酒完了之后,作为学生,我们普鲁士一直非常尊敬老师。我们义务教育非常尊重老师的,所以我作为普鲁士人,如能够不尊重我的老师呢?所以,等老师品酒完了之后,学生我亲自带老师去柏林,学生我亲自当导游!”
徐庆拍了拍俾斯麦的肩膀,说:“能屈能伸,很好,孺子可教也!去吧,听说你们这里啤酒肘子出名,给老师我来一些!不用客气,老师我也不是什么浪费的人,随便来这么四五十个菜的也就行了,吃不完我们兜着走!”
俾斯麦差点一个踉跄,他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四五十个菜,这个叫不浪费?俾斯麦真的怀疑这个徐庆在自己家里面住几天,自己都要穷的当掉裤子了!人家吃不完还兜着走,真的是无耻之尤,俾斯麦都自叹弗如!
“真是倒霉,怎么让这么一个家伙盯上了我我?”俾斯麦心里骂道。
旁边的胡灵等等几个女孩子,看到了徐庆这么跟俾斯麦双方这么互相虚以委蛇的样子,也是非常的感觉恶心透了。两个人虽然心里都心怀鬼胎,满肚子坏水,可是双方却依然在这里笑呵呵,一副师徒情深义重的样子。
“徐大人跟那个德国人,可真是虚伪恶心透了!”胡灵等等女孩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