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人家秦昭两口子要是离开了本地,隔壁几个市敲锣打鼓地欢迎他们注资。用不上三年功夫保准又鼓捣出个更大、更成功的兴安来。而他们市要是离了秦昭两口子和兴安的话……
旁的不说,就那几万个失业的工人就够他们头疼的了。更别说违约之后的赔偿,后续的招租了。总之是罗乱事儿一大堆,妥妥弊大于利的节奏。
脑袋没长坑的市政人员自然不会上赶着作死,而是雷厉风行地处理了那些个闹事的。给秦昭两口子卖了个好儿的同时,也狠狠地给那些个心思不纯的敲了一记警钟。从那以后,吃醋捻酸的背地里也许还有,明面上却再也没有半个张罗着让秦昭他们补钱否则不给租地的了。
政府的威慑是一方面,自身或家人的工作又是另外一方面。真要是把玉娇给惹毛了,连个挖野菜、摘野果子过来卖点零花钱的机会都不给,那才是坑了自个又坑亲戚了。
好吧,因为气愤那些个闹事者给秦昭戴了顶行贿的大帽子,向来好脾气到以至被大家伙给挂牌化的厂长玉娇发了飙。给了宋家村儿所有参与抗议又在兴安工作的人两个选择:要么直接被辞退,永远不复录用。要么就罚两个月工资,加五百字检查在全体工人大会时当众朗诵并保证不再犯。
舍不得兴安的高工资、高待遇,五六十名工人决定要走的也才仨。剩下的么,则是伤了面子又伤里子,当了好一段时间的笑话。
有这样的典型在前,厂里的工人们自然多了几分敬重、惧怕。损失了钱财又丢干净了面子的一小撮人还给玉娇起了个母老虎的诨号,说她是不发威则以,一发威就震惊全兴安。
家里从秦昭到玉老太太都出离愤怒,纷纷撸胳膊挽袖子,一副要彻查到底把造谣者揪出来还玉娇清白的样子。
倒是被母老虎的玉娇本人半点儿不以为意,还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大乐:“几个跳梁小丑的顺嘴胡叻叻而已,咱犯不着生气、更犯不着大动干戈啊!母老虎就母老虎呗,也没啥不好的。能镇宅,也有能力镇宅啊。下回谁再诋毁我男人、我爸我妈我奶奶,我照样儿亮爪子挠人,我咬死他们!
我罩着的人也敢泼脏水,简直作死!哼!”
玉克勤和温婉无奈对视,不知道他们咋就养出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闺女。满满江湖气,张嘴闭嘴要罩着秦昭的,也亏的姑爷脾气好不跟她一般见识。玉老太太甚至还对秦昭露出了个抱歉的笑容,这么大咧咧的孙女哎,孙女婿得多担量了。
秦昭无奈:为啥老丈人丈母娘和奶奶都觉得我会觉得尴尬、甚至难堪呢?看我真诚的眼,里面明明满满的乐在其中好么?媳妇这一口一个的我男人多带感,谁欺负了我男人就让他丢了里子再丢面子的感觉多霸气啊!
作为她的男人,他真心幸福感爆棚。无比希望媳妇说这话的时候能略过奶奶和爸妈,只专心罩着他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