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未曾见过。眼下之际,当以保命要紧。
花叔看了看躺在马上的花清扬,又看了看那老者,只见那老者约莫七十多岁,鹤发童颜,满面红光。一双眼睛,如井水一般,波澜不惊,一眼,竟是看不到底。花白的胡须,,月白色的长衫,这老者倒是神秘的很。
“非是在下不相信老丈,只是这马上的,乃是本州府尹花大人的公子,此刻,奸相宇文德正在查封花府,这花公子怕也是宇文德要找的人,我们若是到府里去,只怕是给老丈添麻烦了。”管家花叔想了想,拜了一下。
“花大人五世单传,就花公子一个后人,花家香火全在他身上,花大人将他托付于在下,因此,责任重大,在下不得不谨慎啊!”
“既如此,花管家,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还望花管家笑纳。”老者并没有多说,掏出一个小包,递给管家花叔,“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来这里找我家主人,凭着这个小包,就可以进来。”
“谢谢老丈,时间不早了,老丈,在下走了,免得待会儿宇文老贼封城,到时候想走到走不掉了。”管家花叔一抱拳,“多谢老丈,后会有期。”
管家花叔牵着马,一路小跑,直奔西门而去。
“哎,小子,但愿你命好,莫要辜负了我家主人的期望。”说完,便推门进去了。
花叔牵着马直奔小树林而去,待到扬州西门的时候,只见城门开了一个小缝,众多守卫的军士,都在一边打瞌睡,谁也没有注意到城门口的情况。
“天助我也!今日有救了!”管家花叔心中暗暗高兴,急忙牵着马,悄悄从城门缝中出去,一路往西,直奔小树林而去。
待到花叔和花清扬出了城门,那些打瞌睡的军士才站起来,“哐当”一声,将城门关上,哪里还有一点瞌睡的味道,分明是精神劲十足。
“花少爷,保重。”众多军士看着花清扬离开,心里默默念了一声。
“花老爷在扬州,没有照顾咱们这些老百姓,今日咱们众兄弟,拼了命也要保着花少爷出去。”
“对,反正宇文老贼现在还有下令封城,花少爷出去,也不是咱们的错。”
“大家伙现在要齐心,若是有人问,就说不知道有人从此门出去。”
众军士议论纷纷,但是都是打算救花清扬一次。
这扬州西门的小树林,虽说小,却也东西有百十里,南北更是将近三百里,里面树木郁郁葱葱,十分茂密。远远望去,一片阴影,死气沉沉,倒是有点瘆人。
花叔出了西门,即将进入树林的时候,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扬州城中,花府方向,一片浓烟,想必,此刻,花府也早就成了一片火海,老爷和夫人,恐怕也就早就遭那宇文德老贼的毒手了。
“宇文德老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花叔含着眼中的泪花,坚定地往树林中走去。
花叔牵着马,艰难地走着,这小树林当真难走,不光树木高耸,而且还长满了各种小灌木,东倒西歪,根本就没有什么路。
走着走着,就可以看到一只野兔从灌木从中跑了出来,刷地一声,又窜到旁边的灌木从中,不见了。间或,还有一只野鸡扑棱棱地飞出来,不仅如此,还咯咯叫上几声。这树林里倒是显得生机勃勃。
“恩,这树林倒是好,可以在里面躲一段时间了,即便是宇文老贼派人来搜,怕也要一段时间才能将整个树林搜一边吧!”管家花叔牵着马,艰难地走着,碰到走不过去的地方,灌木实在太多了,就使出手刀,一阵白光,便将灌木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