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他有危险。
辰凌正忧愁着却见他笑了,“你笑什么,我们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在笑。”
公子无亏看向她,目光无比清澈,“我笑是因为我上当了。”
辰凌一翻白眼,“知道上当了还笑。”
“上当是好事,说明父王不在这里,父王没有危险。”他不甚介意地说道。
辰凌一怔,别过头去——这简直是她见过的最傻的人了,一个人怎么可以对他在意的人付出那么多不求回报?
她开始打量眼前的环境,这是一个约五丈宽十五丈长的石屋,屋内凌乱地摆放着一些祭品,屋的对面仍然是空洞的细窄长廊,一眼望不到头,黑乎乎一片。
那这中间的石屋是做什么的?难道是供人休息的?
辰凌看了看被巨石堵得严严实实的出口,显然他们被困在里面了。想走只能从另一面走。
她想进长廊看看,脚下刚一踏步,公子无亏一把抓住她,“小心!”
突然,一柄短箭从她的身边射过,好险好险,吓得她心脏狂跳,“我触到机关了吗?”
“嗯。”公子无亏低低地应了一声,这地上的石砖一尺见方,上面刻着字,每个皆有不同的含义,皆与机括有关。
辰凌低头查看,这才发觉每个石砖上都有标记,应该怎么走呢?
公子无亏扫了一眼,不经意地缓缓说道,“这是奇门遁甲之术,也是术数,但非常古老,它们的排列是有规律的,”
辰凌低头仔细看,也没看出什么规律,“奇门遁甲不是遣兵调将之法吗?”辰凌疑惑道。
“不,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只是其一,八卦记载方位,十天干隐其一,配九宫记载天象及地象之交错,用八门记载人事,用九星八神记载周遭的环境……”他难得的碎碎念。
辰凌听得发晕,打断他,“你说的这些,单个字我都懂,放一起我怎么就不懂了呢?”
公子无亏一笑,“听起来确实难一些,我也是学了几年才懂皮毛。”他不再言语,而是观看地上的方砖,嘴里默默念念有词,他走一步,辰凌跟着走一步,竟然真的没有再触动机关,辰凌心里暗暗佩服,这是懂得皮毛吗?
走了一半的时候,公子无亏突然低低地发了一声,“嗯?”
“怎么了?”辰凌问道,见他没有回答,她也低头看石砖,只见石砖上的字突然出现变化,每块砖上都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记号,“这是怎么了?”
公子无亏一个一个看过去,每一个都如此,而且不知哪个记号是真的,那么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生与死的选择。
他额头渐渐布满汗水,已经看了半柱香了,待在那也不是办法,回头更是无路,他沉声道,“恐有变故,集中精神,若有危险自保为上。使轻功瞬移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对面。”
“嗯。”她拉着他的袖子,竟生出一股害怕,公子无亏反手抓住她的手,使她定了心神。
公子无亏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躺,每落一步,都要慎重。
机关与机关相连,行差踏错,整个长廊的机关启动,他们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