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声自然就会有了。
而且他的家中藏书上万卷,本人也是博学多才。最重要的是,后来他还会被董卓重用,这也是楚驿选中他的关键!
而且,楚驿原本对蔡邕的女儿蔡文姬也有着非分之想,所以想去近水楼台……咳咳,当然这话不足为外人道……
蔡邕眼神微眯,盯着楚驿的脸,紧追不舍:“你又为什么想要做官?”
楚驿深吸了一口气:“晚辈之前说过,晚辈本是并州弃婴,天幸被阿姊家收养,才不至于死于荒野。可是前些年鲜卑寇边,义父被胡人杀害!当时我虽不满周岁,可也记得阿姊在义父墓前哭得痛不欲生,那时起晚辈就心中发誓,无论鲜卑还是其他胡人,我都要为大汉扫平他们!阿姊既然有不输于卫、霍二位将军的勇武,我就要让阿姊能提一支精锐报仇!不仅仅是为了义父,还有其他被胡人残害的百姓!”
蔡邕眼中射出一丝精光:“那么小你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你想往上爬,是要和你的阿姊一起为大汉戍守藩篱,震慑诸胡?”
楚驿拜道:“然也,但那只是一开始的想法,随着晚辈年纪稍长,也知道欲攘外必先安内。而今庙堂之上外戚秉政,萧墙之内宦官酿祸,忠臣良将多遭排挤,谄谀之臣身居高位……”
说着,楚驿猛地抬头,直视着蔡邕的眼睛,一字一句:“故,晚辈欲学陈仲举老大人,先攘除奸凶,扫尽沉珂,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蔡邕忍不住鼓掌道:“好!好!子华,你把这些腊肉拿到庖房去吧。”
一名家仆应诺,从吕布手上接过腊肉便出去了。
楚驿大喜:“蔡子是愿意收下我了?”
蔡邕哈哈一笑:“你远道而来拜我为师,又准备了拜师的束脩,我若是不收下你,岂不是叫六岁小儿耻笑?”
楚驿干笑了两声。
蔡邕又训诫道:“我看你少年奇才,就像那藏匿于山间的和氏玉,只要稍加打磨便能惊艳于世!但玉不琢不成器,拜我门下之后你要勤下苦功,不可松懈!”
楚驿谦虚道:“愿尊蔡子教诲,但弟子和蔡子比起来可谓是驽马比骐骥,燕雀比凤凰!虽然有时也卖弄些小聪明,但那也是因为无知的河伯没有见过北海的无边无际!”
蔡邕摇头笑道:“谦逊是好的,但也不必如此自贬。孔子云: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对了,你想学些什么,当今天子喜欢能做文章之人,你要学文赋吗?”
楚驿刚要开口,突然一个激灵,随即义正言辞:“楚辞虽美,然屈原悲愤自尽,论秦虽雄,贾谊却郁郁而终。子虚虽壮,相如只是一世庸碌。文章盖世又有何用?管仲萧何可有惊艳之文?然其上可致君于尧舜,下可安民于水火!学生又如何想学诗赋?只是想要向蔡子学习安邦治国之道!”
蔡邕起身拍掌道:“好!你能有如此志向,甚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随我来吧,拜师总是要有拜师礼的!”
楚驿这才舒了口气,随即有些幽怨地看着蔡邕的背影,这还没入门就挖坑让我跳,还好我机灵啊……
行了拜师礼,蔡邕笑呵呵地指着蔡琰:“你既是熹平四年生的,那琰儿正好大你一岁,以后喊她师姊便了!”
楚驿行礼道:“见过师姊。”
蔡琰笑吟吟地还礼:“见过师弟。”
蔡邕微笑着看着两人行完礼,问楚驿道:“你的心智之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
楚驿愣了愣:“弟子也跟阿姊学过武,只可惜并无甚天赋,至今也还是未入流……”
吕布从楚驿三岁起就督促他学武,可无奈的是楚驿的学武天赋真的很一般,而且本人也对练武一事缺乏兴趣,每次吕布教楚驿武功他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要是吕布一旦狠下心来强迫他学,楚驿就立刻没皮没脸的撒泼打滚耍无赖,总之就是不干!久而久之吕布也就不再强迫他学武了。
蔡邕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真气,心智之力又称灵力,是根据一个人的才学智力自然生成的力量,一般只有智者才会拥有。”
楚驿疑惑地看了吕布一眼,吕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蔡子说的可是这个?”
楚驿笑着伸出手,一团火焰便从他手中升起,然后楚驿把手掌合起,火焰随即熄灭。接着楚驿手一挥,屋内立刻呼呼起风。再一挥,风即刻消弭。
蔡邕微微愣神:“厉害啊,你还能做到什么?”
楚驿想了想:“改变天象?”
“什么?”蔡邕愕然,失声道,“你能改变天象?做一次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