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轩。
精雕细琢的寒玉床上,不在是单独一张床,挂上白色的纱幔,低垂的纱幔里,朦朦胧胧的透过凸起的锦被,可以瞧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除了头部身子用锦缎严严实实的遮住,看起来很温暖,很温馨。
只是,床前站着的两个人脸色并不是多好,从头黑到脚的子胤,对眼前的画面大惑不解,姬太子竖着出去,最后横着进来,如是对容貌惊人的帝君说:
“帝君,姬太子看起来伤的很重,五脏六腑差点都移位。”
君年尘眉头跟解不开的铜锁似的,点点头,示意子胤继续说,他按着卜卦的方式,没有让子胤接近卜卦三步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子胤只能尽量用意识去感知,而那卜卦平时明眸皓齿,千娇百媚,此刻病怏怏的脸,像一个闷锤无声无息锤在君年尘的脸上。
“帝君,姬太子受伤太严重,一时半会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大,现下,他的属下在到处找他,要告诉他们姬太子受伤了吗?”
子胤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姬太子受伤与一向有原则的帝君无关,一个说姬太子受伤就是挨了帝君的威压。
好好的一个好动美如冠玉的人,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子胤一时半刻的有点不习惯,也不知道姬太子这副鬼样子,到底是如何惹怒了向来沉着冷静的帝君,让经常对姬太子和颜悦色的帝君如此生气。
“不用,告诉他们姬太子今天去宫里,淋雨感冒,现在昏迷不醒,让他们进宫知会他们皇帝一声。”
君年尘坐在床檐上,脑子里不断闪现卜卦吃不消,脸涨得跟紫茄子一样,紧咬牙关‘咯咯’作响,米粒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一个劲儿地往下淌的画面。
“帝君,姬太子刚回来的属下已经没事情了,对方是条还没有修成精的狐狸精。”
子胤把白天拎出狐狸精的事情一起禀告了,只是帝君确定要如此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瞧见姬太子是受内伤了。
子胤摸着脑袋感慨人与人之间,果然是近墨者黑,严肃到刻板的帝君,与姬太子呆了一段时间,已经开始巧言令色,花言巧语的骗人了。
君年尘没有避开子胤,握着卜卦的手,讪笑一声,再次理了理卜卦的头发,寒冬腊月的声音响起: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主子没有用,属下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子胤张张嘴,无语了,现在人不要脸,果然可以横行,他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姬太子受伤,是帝君的功劳,帝君为了逃避姬太子被他误伤的事实,居然把责任推脱到他们主仆身上。
“不用让他们进来探病,让子云去通知他们,你去把血灵芝与无极花一起熬了,端过来。”
“是,帝君,可是姬太子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子胤不问憋的难受,问了就像现在,承受着帝君那杀人的眼神。
“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诉本帝。”君年尘已经不耐烦子胤在这里问东问西,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床上娇小玲珑的卜卦身上。
子胤揉揉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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