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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湘走到井口,打上一桶井水,愤怒地上前,盖头就往付紫韫身上泼。
付紫韫重重地被冷水一番强烈冲击,呛了她一口一鼻子都是水,不得不拼命地咳嗽起来。付紫韫就这样被一桶井水“救”活了。
“终于会动了吗?”秦潇湘冷笑着,继续道,“给我起来继续练习,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要死也要死在练习上。”
秦潇湘一把揪起她,把她两跨掰开,硬让付紫韫做出压跨的动作,还往死里压。
付紫韫痛得脸已变形,她用力把秦潇湘推开,开口道:“你这个疯子,是夫人让我休息,我怎敢不从啊!”
秦潇湘顿感蹊跷,放开付紫韫,不动声色地道:“母亲是让你练得辛苦的时候歇息,而不是让你什么都不做就休息。”
付紫韫又不作声。
秦潇湘继续训斥:“舞蹈是你这辈子的生存能力,你要是再不尊重它,你给我永远滚出秦园。”
付紫韫艰难地爬起来,瞳孔忽然有了焦距,她毅然转身走向阁楼。
“怎么,决定要走了吗?”秦潇湘阴阳怪气地问道,心里却特没底气。
“先换衣服。”付紫韫倔强地回道。
片刻后,付紫韫重新梳妆打扮后走出门外,依旧是硬梆梆的语气:“去大院吧。”
秦潇湘跟在身后,一直思量着,是什么让她变成这副模样,母亲跟她说的话究竟是什么用意。
付紫韫重新恢复平日里的练习,精神也逐渐好了起来。
秦潇湘唤来素霏,低声问:“母亲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素霏轻轻地摇了摇头。
秦潇湘便觉没什么异样,估计她是练累撒撒脾气罢了。
另一边厢,殷天悦也是对这下人一顿痛斥:“说,在门外鬼鬼祟祟地是作什么?”
底下趴着的丫鬟,正是素霏按秦潇湘吩咐收买的丫鬟凌燕。
她哭丧着脸,哆嗦着身体,磕磕巴巴地道:“夫人饶命呀,夫人,是……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素……素霏让奴婢为她通风报信的。”
“一个丫鬟要我的消息作甚,自然是为二小姐通风报信咯,”殷天悦狠狠地厉着她,“要是你想父母平安无事,以后就乖乖地听我的,你的卖身契是在我这,而不在她那。以后你就按我给你的话回就是了。”
“是,是,夫人,谢夫人不杀之恩,谢夫人不杀之恩。”凌燕擦掉眼泪,拼命磕头道谢。
凌燕退下后,凌霜不解地问:“夫人,人常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就这样就放过她了吗?”
“对她是要防着点,可这棋子到了我们手里,棋局就更有主动权。况且,我这女儿不比他人,她的疑心重,手段有时候并不亚于我,还是小心为妙。”殷天悦想到,有一个跟自己一样心狠手辣的女儿,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殷天悦回头跟凌霜道:“刚才的事继续禀告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