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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你话多。”顾煊拍拍阿旺的肩膀,然后问沈乔道,“乔乔,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大家观念不同罢了。只是娘有些难过,回屋歇着去了。哦,对了,我先进去跟娘说一声青燕找到了,不然,我估计她睡不好了。”
说完,沈乔便进了周氏的屋子。
沈乔走后,顾煊只有问阿旺了。
阿旺一五一十的说了。
刚才他们没找到人,就一起去了袁家。
袁海心里焦急,回去便把青燕有可能被货郎带走的事情跟林氏说了。
林氏吓得当场晕倒。
后来掐了人中之后,才缓缓醒来。
醒过来之后便开始哭。
周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这大姑娘家快成亲了,被一个货郎带走了,若是夫家知道了,那她的亲事估计都得毁了。
屋里气氛十分不好。
袁海甚至还说,希望人找不到,到时候就说青燕染了重病没了,也比这样被人说被野男人带走的好,到时候青燕的哥哥考科举也没有污点。
青燕娘当然不忍啊,就跟袁海吵了几句。
袁海一气之下,便推了青燕娘一把。
沈乔看不过去,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说袁海为人父说这样的话是不对的,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袁海却要因为这个虚名而放弃青燕,那才是把青燕毁了。
还说,就算是青燕被带走,他们也应该全力去找,而不是找不到就算了的。
袁海大怒,便跟沈乔说了起来。
沈乔本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觉得隔壁对她们母女还是挺好的,而且林氏还帮着看了十多年的房子,所以不跟袁海计较。
哪只袁海说话越说越过分,说得就像是青燕现在已经是不干净的身子已经被货郎玷污了一般。
沈乔就淡淡地说了一句,“真为青燕有你这样爹感到悲哀。”
这句话彻底把袁海激怒了,说,你以为谁都跟你和你娘这般,还未成亲,便让陌生男子随意出现在自己家里,并住下的,一点都不知羞耻。接着就是阿旺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周氏也是被袁海的言行给气得不行,跟林氏告罪了一声,带着沈乔跟阿旺就回家了。
周氏从小可是一点委屈都没有让沈乔受的,好好一闺女养这么大,居然被袁海那么说,她想着,这友邻的关系断了也就断了。
顾煊听得也是一阵气闷,敢情他忙活了半天,还把人给救拐了,还让乔乔受委屈了,那袁海,的确不是个东西。
顾煊听完后正想想个什么法子收拾一下那不是东西的袁海,就听隔壁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哭声。
顾煊走了几步,走到栅栏边,听得越是清楚,而越听,眉头也皱得越深。
只听那边袁海大骂道:“你还要不要脸啦,货郎没勾上,把隔壁的未婚夫给勾上了。你一个订亲了的姑娘跟一未婚男人同骑一匹马,你害臊不?我今天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免得日后过了门被人以不洁之罪给休回来,我袁家可丢不起这个脸,你大哥更是丢不起这个脸!我打死你!”
那袁海越说用劲越大,林氏跟青燕娘在一边怎么都拉不住。
青燕哭着到处闪躲。
最后被袁海抓住,拉扯间,被推倒了,撞到了桌脚,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