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这话,是在怀疑这些皇室被袭与他有关,而他的眼神却丝毫未变地看着他,二人谁也不甘示弱。
不过,玉乾怎么因为他的一句话,动摇或是动气,他脸上露着笑说,“既然如此,恒弟你就这样想吧!”嘴角一斜,离开了。
他没有否认,却可以做到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玉恒本就怀疑,此事与这东宫久不出户的太子离不开关系,但出于毫无证据也就不能与他对峙。皇室屡屡受袭,要是找不到幕后之人,玉都上下必定会人心惶惶。这个他日的储君,却连这些也不懂,
“乾儿,这次的事情办得不错。”圣上这几日难得的喜色,就是听闻他二人寻得了徐氏后人,眉角也上扬了,“这找到了徐氏后人,咱们就可以找到徐福留下的长生不老药。”
他躬身行礼,“父皇,这世间真的会有长生不老药这种东西吗?”
圣上挥袖扶着一旁的矮柱,“当年徐福去找长生不老药却空手而回,而他的家人也消失不见。所有人都在说,长生不老药怕是被徐家人私吞了,毕竟,这样一件宝物,谁不会心动。”
“那父皇拿到这件宝物后,徐家的人会如何?”
圣上眉角一动,转动龙珠看向他,“你何时如此优柔寡断了,为了大业,知晓这事的人自然不能在这世间。”
玉乾果然猜对了,父皇是不会留下流风的,那颜宋会怎么样?
“父皇,如今宫鳞玉还未找到,揭开这件事还需要时间。”
圣上点头,转着身前的佛珠说道,“这样,那个徐氏后人先留着,那个丫头还有和此事有关的人,一并处理干净。”
父皇要杀了颜宋?他从未忤逆过父皇的意思,也从未对父皇的决定作出任何反对,但在此时,他却想要救那个女人。虽然,好像丝毫不值得,毕竟,她心中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这种念头真是可笑!
“父皇,那个女人不能杀。”
圣上的眉角慢慢下来,盯着玉乾问道,“怎么,难不成你看上那女人了?”
玉乾摇头,躬身道,“徐氏后人十分听那女人的话,要是如今杀了她,怕是宫鳞玉的下落,也会永远消失。”
圣上的眼中只有那宫鳞玉,既然那女人对宫鳞玉有用,那便先留下来,嘴角又恢复了笑,“乾儿,你做事稳重,今后这玉都还是要交予你手中,只是,千万不能像阿恒那般优柔寡断,知晓吗?”
他点头,玉恒这如意算盘怕是碎了,弄了半天,父皇还是不愿将储君之位交予他。不过,他即答应过那女人放手,便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多待。
“父皇,其实儿臣一直想说,儿臣身患重病,实在不便接任这储君之位。”他再次压低了身子,却瞥见身前那人微扬起眉,盯着他的身影。
长久的沉寂让他的心也开始慌张起来,他最近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所有人都想要的储君之位,竟因为一个女人放弃了?实在太不值得了。
“乾儿。”他眉角舒平,看不出任何的态度,只是说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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