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宋这几日也将书房内的所有有关治理洪涝的书都翻了个遍,才找到了能够更好处理此事的解决方案,只不过,要将此方案落实,必定还需要一些时日和玉乾的金钱支持。这大概,又要让玉乾再心疼一段时间了。
“你还没说,究竟是什么方法呢!”那个年轻男子着急问道,似乎很是好奇那新法子是什么。
“曾经你说,我要是能将五村恢复到十年前的样子,就不会再对我颜氏后人的身份质疑。此话可还作数?”
男子瘪着嘴说道,“自然作数,你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去质疑你干嘛!但你也别忘了,要是你做不到,可要给我滚出江南!”
颜宋微微一笑道,“那便拭目以待。”她并未说出方法究竟是什么,男子站在原地深思,这个小丫头就真有这般能力解决困扰江南多年的问题。
“小姐,是那许秀才又来扰你了吗?”阿春手里端着一盆海桐朝着她兴奋跑来。
“许秀才,那个年轻人姓许是吗?”
阿春点头,“那人叫做许漫修,是江南五村中最有文采之人,也正是因为他文采出众,常常目中无人。小姐这趟来江南,愣是把他的风头抢尽,此人一定有所记恨,才会处处刁难。”
许漫修,大概取自路漫漫其修远兮一句,但这许漫修却与这名字背道而驰。大抵,这人此后还是会来闹腾。
她看了看日头问道,“阿春,陈夫子是否已经到了?”
“阿夏说夫子已经到村门口了,应该马上就要到咱这儿了。只不过,小姐,您请夫子来是为何?”阿春放下了她手里拿不动了的海桐,依旧跟在她身后问道。
“陈夫子在这江南已经生活了十多年,对于十年前外祖父治理时的情况和这十年来洪涝发生时的状况都是最清楚的。我相信,他定会给我们一个方向。”
不远处,阿夏急急忙忙跑来,身后跟着一个五旬男子,衣着整洁看上去眼神颇为祥和。
男子稍稍弓了身子,颇为礼貌说道,“不知,颜姑娘找寻老夫所为何事?”
“陈夫子,还是里头请。”颜宋将他带至大厅中,沏茶以待,她早听说陈夫子是当年外祖父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外祖父去世之后,陈夫子便也无心朝政,在这江南扎根,一待就是十载。
“夫子不必拘礼,您是外祖父的朋友,自然就是颜宋的长辈。颜宋虽不熟这江南的地方,但也知晓当年陈夫子是外祖父身边最得力之人,所以有事想要请教您?”
陈夫子捋了捋他细长的胡子,微微笑道,“哪有什么得力不得力,都是给朝廷办事的,自然要卖力些。颜姑娘想要问些什么,老夫定当知无不言。”
“是。”颜宋伸手将摆置在另一张桌子上的那本记录册又拿了出来,“晚辈翻看过当年外祖父治理洪涝时的措施,发现一奇怪之处。当年外祖父并未做任何措施,只是一味在灾害发生后,填补村民的损失,实属奇怪。”
确实,以她祖父的聪慧,定不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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