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我俩,我压低了声音对慧姐回道。
“你跟小艾说的那个敕水咒,真的有效,可也就顶用了一个星期,现在,又开始疼了…”慧姐叹息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脊椎。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惊,敕水咒,根据玉匣记中记载,此咒虽简单却天生能趋吉避凶,临时用用倒也管用,想不到自己一喝多连这个都说了出去。
“内个,你真能看见他吗!”见我不说话,慧姐开口继续问道。
我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在哪儿?”慧姐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
环顾四周,我的目光在包间门口处停了下来。
慧姐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饶是如此,她也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恐惧,身体下意识的向我靠了靠,像是依偎在了我身上……
她的身体很香,很柔……
画面虽然香艳,我却并没有想入非非,相反,我感觉到慧姐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包间外,一个看起来约有两三岁的小男孩,此刻他赤luo着身体,浑身是血,他的眼睛很黑,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身旁的慧姐。
而慧姐双肩的阳火也一阵跳动,她的身体已经很虚了,现在完全是在苦苦支撑着。
一想到面前这位漂亮的女孩子生命已经岌岌可危,我心里一阵不忍,不禁开口道:“你应该认识那个孩子吧!是个男孩,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恨你。”
慧姐闻言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伸手开了一瓶酒,也没用杯子,就这样直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后她又冷静了一会,才一撩头发,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我。
幸亏灯光昏暗没人发现,此刻,面前的慧姐眼角已是眼泛泪光,惹人怜惜。
她轻咬红唇,和我对视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我认识!”
我很想找点东西为她擦擦眼泪,可抽纸却在老顾那边的桌上,阅历丰富的慧姐一眼便洞穿了我的心思,她笑着摇了摇头,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睛。
擦完眼睛,慧姐又拿出镜子,确认了下妆没花后,才再次抬头看向了我。
那个柔弱的小女人不见了,女王范儿的慧姐又回来了。
看着我,她一字一句的回道:“是我欠他的,欠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尽的落寞与不舍。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我想帮你……”我喃喃说道。
慧姐闻言,对我嫣然一笑,笑容里却又夹杂着些许的忧伤:“好啊,这里说话不方便,这两天你有空吗,白天我联系你,咱们单独聊……”
“嗯……”
“谢谢你,小正太……”
我们又坐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快凌晨一点半了,老顾他们才想起还有“要事”没办。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目送我们离开的慧姐,她也正面上含笑的看着我,没有我在她身旁,那个小男孩失去了威胁,正抱着慧姐的大腿,想她身上奋力地爬着……
回家后我便睡觉了,再睁开眼已经是上午了,现在是十二月份了,工地上的活已经接近尾声了,连老顾都准备回云南老家过年了,理论上来讲,到明年春天我都没有活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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