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因为能离着你近些。你这样做,糟蹋了自己糟蹋了我。”
徐永安听见这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却死死的闭住嘴,不让自己发声。
“既然是你第一回求我,那我便应了你。三日后,便是你的死期。我今生今世,终究是看错了人。就当我以前瞎了眼吧。”
陈治撂下话,头也不回,走了出去。陈治走后,徐永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一声咳了出来,他憋的太狠,这一次竟咳出了血,只是不知道这血是来自肺里还是来自他的心里。
孰对孰错,过去的,未知的,不再评批。
陈治说道做到,三日后,陈治复诊,开了药方,当晚,徐永安喝了药,便辞了人世,告别了这一生。
陈治却因为将徐永安弄死惹怒了那男子,男子将陈治告上了衙门。陈治在大堂之上不做一句辩解,锒铛入狱。陈治的名声一下子就毁了。
两年后,陈治又因一个药方,重新回到了大众眼前,一跃成为了神医,他的地位至今无人可以撼动。陈治三十岁的时候,国瑞王朝的土地上有一种瘟疫肆虐,短短数日,便夺去了四万万人的生命,朝野上下,一片哀鸿。哪怕是京中,后来死亡的人都来不及焚化。
陈治出手,解救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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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先生刚才说的‘要人’是什么意思?”庆连山敬陈治为座上宾,开口询问。
“我要一个人,你的次子庆俊风。”陈治的回话却让众人吃了一惊。林怜儿蹙起了眉头,庆怜枝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敢问先生,小儿做错了什么?”庆连山忽的语气沉重。
陈治敏感,在话中听到了不满:“你这是在质问我?”
“当然不是,先生错怪了,小儿俊风年纪尚浅,行为活泼不愿受拘束,若是他哪里得罪了先生,还望先生多多担待。庆连山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庆连山连忙出声解释,他哪里敢质疑陈治,他只是对庆俊风不满罢了。
陈治看着庆连山的样子觉得好笑:“你这做父亲的也是奇怪,我可说过庆俊风做错什么了吗?”
“还请先生赐教。”
“他人现在何处?”
“小儿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我这就将他叫来。”庆连山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大管家庆荣说道:“庆荣,你亲自去将他叫来。”
不一会儿,庆俊风便赶到了正厅,依旧是来去如风的模样。
庆俊风先是恭敬的喊了一声“爹”,然后看见坐在厅中正座上的陈治,略感诧异:“诶,老先生你怎么会在我家中?”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向神医作揖。”庆连山出言训斥。
庆连山对陈治的称呼让庆俊风犯了迷糊:“神医?”
“老夫正是,神医陈治。”
听见正主自己认了名号,庆俊风跟上一句:“你就是那个陈治?”
“恩?我就是陈治。我且问你,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徒弟?”
“这,,,”出声的是庆连山,他只以为庆俊风又热了什么麻烦,没想到竟是神医看中了他。
“当你徒弟有什么好处吗?”庆俊风直言不讳。
陈治没有思索,直接回答,就像是早已想过了一般:“游山玩水是一,受人尊敬是二,我会将我所有的知识、经验、行针、制药等等等等,只要我会的都传授给你。”
“不要。”
陈治没想到庆俊风竟会直接拒绝他。他可是神医陈治,都是上赶着找他,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拒绝他。
“为什么?当我的弟子能带来的好处太多了。”
“没兴趣,我不愿学医。”庆俊风回答的很是干脆。
“医者仁心,最难找的就是这‘仁心’,我那日就见到了你的仁心。而且你又有灵性,有天赋。你既不愿意读书入仕,何不跟随着我呢?”陈治明确的告诉庆俊风---你就是一块学医的材料。
庆俊风想了想,慢慢的回道:“父母在,不远游。我家中大哥身在西北边境,父亲母亲年纪慢慢大了,小妹年幼。我身为次子我不愿离家。”
庆俊风这话一出口,让林怜儿和庆连山心中感慨不已。都想着庆俊风平日里每个正行,没想到还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如此感人的话。
“二哥,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况且,父亲还没有老到需要你照顾,母亲永远年轻貌美如花。至于我,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比你聪明省心多了。”庆怜枝抢先回答,她不愿看着庆俊风白白错失这个好机会。
“俊风,不用考虑家中,你父亲和我都还身强体壮。”
“你娘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