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九月份慢慢过去,董广在道馆联盟的工作也正式和人交接完毕。董广的第一份工作也正式结束。学校这个时候,也开始安排起了他们专业的实习。
而另一旁,杨松祎:“任叔,你再让我在外面玩会呗,你就跟我老爸说你没找到我。”
“松祎,你是你爸爸的长子,不能整天这么不务正业的,现在师父身体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你必须回去,这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
说话的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还全部是乌黑的,剑眉星目,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些历经人世的沧桑,坚挺的鼻子。瘦长的身材穿着一身长袍,脚上是一双老式布鞋,一米八的个头。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一番气度。
但是杨松祎知道,这个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这个人也不是他们家的仆人,相反,就连他父亲见到这个人都必须恭恭敬敬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家老爷子跟这位有着师徒抚养之情。这个人根本不会亲自出面,来寻找杨松祎。他的在华夏身份地位要比杨松祎家庭更家具有分量,这是一个动一动,都能引起四方关注的华夏高级将领。
如果这话是杨松祎的父亲说出来,杨松祎可能还会怀疑父亲在欺骗他。但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的话,竟然让杨松祎和杨彪全部震惊。
“我爷爷怎么了?”“四爷怎么了?”杨彪和杨松祎听到这位任叔的话,一下子全部都问了起来。
“师父前一段时间身体不适,自己预感到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想让你回去,彪儿有时间的话也回去一趟吧,你毕竟是和松祎一起长大的,这些年你父母去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辛苦你了。”
杨彪听到话,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整个身体一下子直立起来,突然之间又没了一点精气神。接着苦笑一句:“任叔,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现在四爷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垮了起来,我父母也都全部去世。就算我回去了,家族里还能有我的立身之地吗?”
“你如果没有胆子去你父母牌位之前拜祭,便不要在我面前找这种借口,堂堂男子汉,让人笑话!”
这位说话语气轻描淡写,言语间却自有一股气度流露出来。整个人站在那里,身材虽然瘦弱,但是他所有力量都已经隐藏在了血液之中,整个人仿佛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随时都可能刺破苍穹,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这是一种气势,是功夫和地位都达到极高境界之后,才可能产生的一种气势。
“松祎,你呢?回去与否,你说句话,我转告师父!”只有和杨松祎以及杨彪的第一句话之中,这位虽然表现出来了一些平易近人的态度。之后性子,也是一点容不得啰嗦。
如果董广的父亲董照站在这里,他或许就能认出来,这个人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是部队的中将。董照当初曾听闻这位首长的功夫,年少轻狂的他也曾经向这位首长发起挑战,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谁也没能胜得过谁。
董照知道,这个人最擅长的兵器,是一杆四十多斤的长枪,是真正的战场兵器。但是当初董照和他交手之时,他却并没有使用自己的长枪。
功夫到达了他们这个层次,兵器不过是拳脚的延伸,肢体也同样可以成为兵器的化身。如果说董广在这么多年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化为了拳术,那么这个人同样可以说,把自己的肢体练成了兵器的化身。
古代制枪,极为讲究。需要先种下整株的小树苗,随时修剪,不可以有分叉,也不可以有树疤。
而任志超,当年在杨老的教导下,就是自己亲手栽种下了一株小树苗。每天修剪,同时跟着杨老练习拳术。
十年以后,任志超拳术达到了很高的程度,杨老又让任志超自己把树制成了杆子,用艾草熏通树的脉络,使其更有弹性韧力。同时给大杆刷漆,防止枪身腐朽,最后装上枪头。
后来任志超与人交手之中,木枪折断。于是他设立香台,每日供奉此枪。武术家向来如此,对自己所修的功夫,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人生之中的信仰,甚至你可以侮辱他们的人,他们毫不在意,对金钱名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温饱即可。但是你如果有一个字侮辱了他们的功夫,便不能善罢甘休。
功夫只在苦中练,从来不拜神与仙。但有一物不可放,日日奉养以明念。
之后任志超以拳化枪,以枪成拳。在四十多岁之时,随着和一位年轻人的交手,两败俱伤之后,数十年未曾再度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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