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在商议卖掉自己,可爱的妹妹在暗自得意又嫉妒,那么听到见到残酷现实的弟弟呢?会冲着他们大吼大叫,还是哭着找自己求助?还是……自己解决?
南弦歌用手撑着下巴,翻着书,却恶趣味的想着南家人的反应。
真可惜没有亲眼看着他们算计,不过……大概那贪婪丑恶的嘴脸,自己也会看不下去吧?
正无聊,便看到满脸纯洁笑容的南漪雾站在门口。
挑挑眉,南弦歌眸子里闪过兴味,正无聊就有乐子了,真是个好妹妹。
让她进来,起身给她座位,然后自己坐到拓蔚的凳子上。
刚坐下,南漪雾就柔柔的开口:“姐姐~我听说……”似是难以启齿,但还是担忧的开口:“爸爸让你和安铭联姻,可是我听说那个安铭虽然有权钱,但为人实在不好,姐姐你……”。
啧~多感人多体贴的妹妹?随时随地都在为别人着想。
脸色稍暖,南弦歌笑着道:“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家在上京不错,去了我也不会吃亏”看着南漪雾脸上快要挂不住的僵笑,南弦歌又道:“不过……我对于安铭没太多接触,不清楚他的为人,不如妹妹你帮我去接触一下,看看他怎么样,如果不错,姐姐就不挑了!”
坦诚的对上南漪雾忌惮诧异的神色,南弦歌在她耳边轻声道:“安家,可比南家好了不止百倍,漪雾……不想试试看?姐姐可是最看好你呐~”柔柔的声音,仿若带着令人沉沦迷醉的蛊惑,钻进南漪雾耳里,也钻进她的心里。
等她回过神,南弦歌已经重新坐下了,轻笑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我没有……”惊恐的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一张口,脑子里全是南弦歌的话,安家,比南家强了太多,她当然想抓住安铭!
“嘘……”伸手轻轻的碰上南漪雾的唇瓣,南弦歌宠溺的看着她:“不管你有没有想过,你都要去,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帮你站到金字塔顶端,嗯?”。
“……”畏惧的看着南弦歌,南漪雾不相信她的话,却听得心潮澎湃,如果……
“当然是真的,没有如果,你太弱,我还不屑于欺骗你!”南弦歌挑眉,将她的猜测说出来。
“漪雾一直很听姐姐的话……”聪明的服软,然后巧笑倩兮的离去。
南弦歌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无声的微笑,贪婪,嫉妒,可是原罪,亲爱的妹妹,你要一直沉寂在里面,然后身体连着灵魂一起腐烂。
教师节当天正好周末,小部分人选择回家,但大部分人都参与了各种社团,由学生会组织活动,在学校和部分留校老师一起过。
衢絮便是苦着脸目送着南弦歌三人离校,然后一个人在宿舍无聊到死。
南弦歌没有回蓝家,而是去看了她年逾八十的大师傅。
那晚突然的想通,令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变化,收获了很多,也愈发感谢自己师傅的指点。
“小师姐好!”
“小师姐好…”
“小师姐回来了?”
“小师姐,白师兄呢?”
一进大院,原本认真练武站桩的人都围了上来,恭敬的行礼,然后笑着让她进去,这些大的小的男孩子们看向这位小师姐的目光里无不充满了崇拜和敬畏。
习武之人的世界很简单,强者为尊,有实力就值得尊敬。
他们在师傅门下,每个人的年龄和训练时间都比南弦歌长,学的也更加专一,但比试时却无论如何都只能是小师姐的手下败将,被花式虐杀。
“丫头来了?快坐!阿灵,给丫头沏杯茶!”已经快七十岁的重榆身体没有任何病痛,人也很精神,名下学出本事的徒弟遍布大江南北,他是武学这一门的第三十二代传人,不说白道,就黑道上,年轻时也是被所有人尊称为重爷的枭雄人物,直到现在,也被所有人尊敬,见到他也得敬称一声重老爷子。
“师傅,您身体怎么样?”南弦歌乖巧的笑着,站在重榆背后帮这位值得任何人尊敬的老人揉着肩膀。
“哈哈,你个丫头啊,总是不常回来,现在回来还能问师傅一声身体好不好,以后恐怕回来就只能对着空气说喽!到时候哪还有什么师傅,只剩一抷黄土了……”一生坚毅的老人享受着自己最宠爱的徒弟的孝顺,闭着眼,唠唠叨叨的念叨着,许久,眼角流下混浊的眼泪,顺着满是沟壑皱纹的脸上滑落。
南弦歌动作怔了怔,随即继续,看着老人无声的躺在椅子里任由自己按摩,看着他划过的眼泪,眼中情绪翻涌。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却又毫无理由的疼爱自己的人,一晃眼,竟然已经快七十岁了。
“师傅……你身体这么好,会长命百岁的,明年我们去京城吧?去京城住你一直念着的四合院,让白鸠那小子过来给你按摩,我带你去听折子戏,去看皇城,每天遛狗逗鸟,好不好?”南弦歌轻笑着,少女软糯的声音里描绘着美好的画卷。
南弦歌知道她师傅一生孤独,年轻时走南闯北,老年了才在S市安了家,但听老人家说,他真正的家,在上京,在很久以前的紫禁城城根下,是皇亲,后来逢国家动荡,时局巨变,竟然落得个家破人亡,举家迁离上京,后来几十年里,死的死,逃的逃,最后竟然只剩下他一人尚在,便也咬着牙一个人过了几十年。
“好,师傅也该享享丫头和白鸠那个臭小子的清福了,你们小时候可没少折腾我这把老骨头,特别是白鸠那个臭小子……”意料之外的一口答应,重榆回忆着南弦歌小时候的事情,阳光下的内院里,老人躺在躺椅上,女孩儿温柔微笑着坐在一旁,画面温馨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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