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晴天,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透过窗户照进医院的病房来,斜斜的光线中可以看到翻腾的灰尘痕迹。
洁白的墙,洁白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时间分秒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詹姆斯觉得自己马上要醒来了,好像闻到什么味道,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
那股气味是医院的味儿,所以也就不急着开眼看世界了,此刻在詹姆斯想来,应该很快有人会告诉自己,这里是那里,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声音从什么地方飘过来,那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又好像来自遥远的地方,像是一个在岸的这边,一个在岸的另一边,忽忽悠悠,想着无礼的不去理会,可这纯属掩耳盗铃的想法。
那个声音最后带着颤音远去,可是医院的味道并没有消失。随着鼻子不断的吸气,气味达到一个顶点,强烈到让詹姆斯以为自己身处一个消毒水味的鼻烟壶里。
“其实我喜欢草莓味!”詹姆斯艰难的张嘴,想说出这一句话,可是嘴巴完全不听使唤,半张也十分不易,所以最后只能改为,用嘴巴短暂呼吸,让嗅觉休息一会儿。
詹姆斯动了动脚趾头,感觉到脚趾上压着被子。他将右手顺着左臂滑下,触到小臂上的一块贴布,然后是输液管。
有那么一点失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嗯,大概是昨天,至于是什么时候,詹姆斯并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记得在夜玫瑰夜总会,有莎拉、西娅还有自己的好基友弗兰克,虽然不是一起喝酒,但是相互都有交集。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詹姆斯颤颤巍巍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和他想的一样,病床、病人!整个房间光线还不错,起码他可以知道现在是白天。
床旁边镀铬支架上挂着输液瓶,墙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束鲜花,花束上方的墙面挂着有耶稣的十字架。在詹姆斯的头顶上方,一个吊环一样的东西悬在那里,想来那是提供给病人抓握的,与之缠绕的地方还有一根电线,顺着电线的轨迹,他按下了终点的按铃。
一段永恒的时光后,门被打开了,一个白衣护士朝詹姆斯走来,这是个标准的南丁格尔形象:女护士很漂亮,脸腮绯红,像月季花瓣。一对美丽明亮的大眼睛像能说话似的闪着快乐的光亮。两条不长的小辫子垂挂在耳旁。前额和鬓角上漂浮着毛茸茸的短发,活像随风浮动的芙蓉花。
“您感觉怎样了?”柔软、和善,女护士都应该是这样标准的话音。
头部床板抬高,加上枕头靠垫,半坐式的詹姆斯看到护士小姐为自己查看输液管,还有像是号脉一样的动作。
护士看了一下手表问道:“您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我正想问你呢。”詹姆斯有些诧异的说道。
“你不知道?”护士小姐好像有点赶时间啊!
詹姆斯摇摇头,这个女人在工作中或许会因为职业操守,变得善解人意,可是她最后还是会露出原本的面貌,看着女护士在病历上写写画画,最后只记得黑牙套时不时闪现一下:
“这里是圣玛丽医院,还是在大天使之城,周先生!”
“我这是怎么了?”詹姆斯好像在脑海里抓到了什么,可能是因为不确定,所以只好为这个眼前人。
“头部受伤,车祸!今天凌晨的事情,不过我真的感到奇怪,你车祸了还能立功,听说可以授勋了呢!”丽贝卡忽闪了一下眼睛,看起来认真,又调皮。
“你这样我不习惯,你还是做你的南丁格尔吧!”
詹姆斯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想起车祸的经过,在LAPD行动的那天晚上,他和弗兰克在夜玫瑰待的很晚,具体是几点忘记了,不过喝的有点多是真的,要不是离开之前醒了一下酒,那里还知道开车啊,虽然酒驾是一个严重的罪名,可是没有办法,不想一晚上浪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当时詹姆斯载着还未完全酒醒的弗拉克,因为知道自己这样属于危险驾驶,所以速度不是很快,在40-50迈之间吧,都那么晚了,交警也是人,谁还在执勤啊。
酒精麻醉后人往往会变得胆大无比,很多人很多时候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做一些自己平时不敢做,不敢说的事情,詹姆斯也一样,反正车不是他的,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电子监控,所以在一个路口稍稍提速了一会。
也就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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