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却不理会他,继续自己的话:“各种事实似乎指向……”沃克停下来,仔细地望着乔治说道:“你怎么了?”乔治回道:“感冒。”
沃克仍旧瞪着乔治瞧。詹姆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我们只知道有人在开枪扫射了,这人遵照国际集体谋杀案的一般惯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也没被逮捕。当然了,他可能已经自杀了,但就算这样我们也不知道。目前有两个确切的线索——子弹和弹壳,我们可以依此找出武器。
还有就是医院里的生还者,他可能清醒过来,告诉我们是谁开的枪;他坐在车子后面,一定看见了凶手,而且应该可以告诉我们是不是赖恩先动手的。”
“嗯哼。”沃克咕哝一声。
“线索的确不多,”詹姆斯说道,“特别是如果那位伙计死掉,或者失去记忆的话——他的伤势毕竟很严重。我们不知道押送赖恩途中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任何有用的证人,至少现在不知道,也不能还原事件的经过。”
“还可能会出现其他证人,干下集体谋杀的凶手都是心理变态,赖恩以前的行动的理由,也证明了他是病理学成因的情况。”沃克叉着腰说道。
“哦,大卫在调查科学和法医鉴定方面的有相关证据。我想他很快就可以准备一份备忘录,只是他不是专职的心理鉴定专家。”詹姆斯虽然和分局法医大卫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在这个时候,难免帮对方推荐一下,只不过他自动过滤了其他人对大卫的看法而已。
“我们最大的机会……”。
“就是彻底调查。”沃克望着时钟,还没有来得及说,詹姆斯就替他补充完了。
“正是,十次里面有九次都是这样找到凶手的。没事别在这里耗太久,最好休息休息,明天再说。晚安!”说完,沃克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沃克离开了,房中好像陷入了一片沉寂,几秒钟后詹姆斯叹了口气:“你哪根筋不对?”
乔治没有回答。
“赖恩?”詹姆斯自顾自地点头,充满哲学意味地说:“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难道是知道自己不能活下来,才袭警、逃跑,不惜自己死掉的吗?”
“这个杰顿,你真的认识他吗?”乔治直勾勾的看着詹姆斯,好像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所以像是老鹰一样尖锐。
詹姆斯颔首顿了顿,说道:“听说老是叼着牙签的家伙,我不觉得应该把每个有空的人都叫来。他们应该让我们自己处理,这样比较好一些,你看看这个分局里面,好像很多人对我有意见,不知道是不是肤色的原因,我虽然无所谓,但是总是感觉不怎么舒服,我觉得这个案子,有我、你和沃克就够了。”
“好吧,至少克拉克还可以。”面对詹姆斯的话,乔治不得不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这可能是对搭档的尊重,这样说明他对詹姆斯成见已经有所改变了。
“当然,”詹姆斯朝乔治回道,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接着说道:“但过去十年以来,他办过几件谋杀案?”
“一件。”乔治回答道,看着詹姆斯点点头,乔治又继续说道:“也就这样了,人家是缉毒警察,杀人还可以,办这样的案子就……”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之后,他又道:“此外,我也讨厌沃克那种高高在上地对我们说些陈腔滥调的坏习惯。‘心理变态’、‘病理学的成因’、‘兵强马壮’,啧。”
又一阵沉默。然后乔治望着詹姆斯说:“所以呢?”
“所以什么?”
“赖恩,或者押送的伙计在车上干什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
一时间詹姆斯和乔治都无法理解,按理说一个一开始就不打算进监狱的人,怎么会在被警察找到的时候那么安静,而且还没有反抗?
再者说如果想着结束自己生命的话,那么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好一点的地方,非要在囚车上挣扎,反抗,最后被无奈的击毙呢?
赖恩的行为很让人费解,这已经不能用心理疾病来形容了,病理学也不能涵盖啊,真的就像一些人说的那样,人的情绪就是这样不能捉摸,还是多变的性格使然?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了,因为在场的那个目击证人不是别人,而是丽贝卡,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么重要的画面,可是现在明显她吓坏了,连看到詹姆斯也有点懵懵懂懂,答非所问。
“他到底在那里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