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入一个小袋,拿到后院,在翻过的地里种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挑水,化灵,浇花环节,整整忙活了一晚上,直到天色渐亮,鸡啼传来,这才忙完。
王小玉喘口气,放下花锄,回到了房,躺在床上,困意上头,呼呼睡去。
当王小玉醒来时,己是上午时分,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照的床上暖烘烘的。
“遭了,迟到了。“
王小玉一愣神,忙走下床,打水梳洗毕,套上袍子出了门,直奔学倌而去。
张家学倌,响起朗朗的读书声,王小玉悄悄走了进去,低下头走到自己的学桌旁,坐在蒲团上,翻开书,跟着朗读了起来。
“王小玉,为何迟到?“
“啪“的一声响,倌内瞬间变的死寂一片,学子们瞪大眼睛看着王小玉。
除那几个大户人家的子弟脸上带着戏谑外,其它人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回夫子,小玉贪睡,所以迟到。“
王小玉站了起来,望了一眼严肃的张夫子,低下了头。
“学倌戒律上律第一条是什么?”张夫子板着脸,问道。“
“戒迟到。“王小玉低着头,声音小了下来。
“如何责罚?“
张夫子手拿戒尺,慢慢地走了过来。
“需用戒尺责打三下,做为惩戒。”
看见张夫子走了过来,王小玉干脆伸出了手,闭上了眼睛。
“夫子,我二人愿意为小玉分担,打我们吧。“
张铁志,刘吉分别自学桌边站了起来,伸出手掌,对着张夫子说道。
“你们不必为我这样,是我迟到再先。“
王小玉回过头来,冲两人感激的说道。
“这是那里话,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没事。”
刘吉嘿嘿一笑,说道。
“很好,勇气可佳,那就每人三尺,共九尺。“
张夫子眼中现出一丝赞赏,径直走到刘吉跟前,抓住那只肥的流油的手掌,“啪,啪,啪。“三尺打了下去。
“疼死我了,轻点啊。“
看着肿胀的手掌,刘吉疼的呲牙歪嘴,差点就跳了起来。
“啪啪啪。“
轻脆的声音响起,张铁志皱着眉,领了三尺,一声不吭的坐在了蒲团上。
“轮到你了?“
张夫子走了过,停在了王小玉身前,说道。
“打吧。“
“啪啪啪。“
三尺下去,王小玉手掌上出现了三条赤红的印子,咬着牙,坐在了蒲团上。
散了护体真气,结结实实的打在手掌之上,手掌上传来一阵阵刺痛,片刻间就肿了起来。
“同学们,今日责罚王小玉,也是警示你们,既然来到学倌,就要好好学习,遵守纪律,今后谁若迟到,戒迟伺候。“
走上讲台,张夫子对着倌内众学子,说道。
“知道了,夫子。“
学桌上传来整齐恭敬的声音。
“开课。“
张夫子翻开泛黄的书籍,开始讲了起来。
“咦,紫衫呢?“
王小玉翻开书本,朝前一看,却发现前面一号小桌上,书本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蒲团上空空的。
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了,也闻不到那丝淡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