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胡明健听得彭脱之言,先是点了点头,才接着说道:“要仅是铠甲,倒也能做,却是要给我一些物资,人力。”
彭脱闻言,大笑道:“胡先生尽管放心,我太平道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朋友,至于物资人力,一切好说,我星夜赶回宛陵,调集一切人手物资。”
“那到也是不必,我这里已经赶好上好铁甲五百领,彭天师可以先行验货再说其他。”胡明健对着彭脱倨傲说道,显得对自己的手艺很是自信。
“如此最好,胡先生果然是个信人!”李乐在一旁兴奋道。
“那就如此说定,黄昏时分,西城外山下我等试甲。”胡明健笑道。
“好!”彭脱哈哈大笑。
说定之后,四人又喝了一轮酒,笑意盈盈的离开了酒楼,四散而去。
胡明健走在街上,不由的苦笑,这个破游戏给我植入的是个什么身份啊!帮助黄巾军私铸武器,这可是死罪一条,要是被人翻出来了,整个大汉都得海捕文书通缉我。
这胡家乃是祖传的铁匠手艺,胡明健年纪虽青,但是尽得家中真传,年前家中父母丧尽,只好在祖传的铁匠铺中谋生,一段时间下来,在这秣陵县中也是小有名气,之所以接这黄巾军的单子,还是因为人家给的钱多,比之市面上的价格怕是要高出五倍不止。
《资本论》上说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古人又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胡明健这时候只能长叹一口气,古人诚不欺我!
回到自家的铁匠铺中,有一个人正在忙碌着。
“牛哥!先停一停,咱们要往城外运货了!”胡明健对着他喊道。
牛犇,胡明健父亲在世时收养的一名孤儿,也是铁匠铺里的学徒,浑身上下满是纠结的肌肉,看上去就是力大之人。此人虽是力大无穷,但是对于打铁却一直没什么领悟,要不是他感恩胡氏父子,怕是早就离去闯荡了。
牛犇停了下来,瓮声瓮气的说道:“要出货了,我这就去借马套车。”
胡明健点了点头,任由牛犇去外面货栈借马去了,心中却想着日后的路该如何走。
这大汉王朝民间不禁兵器,只禁铠甲、弓弩之类,游侠又多,所以民间兵器一向泛滥,作为一个铁匠胡明健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在这个屠户都是豪强的年代,胡明健即便算不上豪强,也能算得上富户。
只是既然上了黄巾的这条贼船,想下来可就难了,这还得好好思考思考。
不一会牛犇把马车套好了,胡明健就将盔甲装箱上面摆上几十把上好的朴刀,以作掩饰。
两人赶着马车向着城外走去,到了西城门,守门的士兵早就认得胡明健,对他也多有好感,向着他点点头,也不查验马车上的货物,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
胡明健从怀里掏出一掉五铢钱来,塞在守门什长手里,“给兄弟们买酒了!”
什长连连推辞,说道:“这不合适!”
“就这样了!我赶着急,回来再请兄弟们吃酒!”胡明健摆摆手,赶着马车就走了。
什长看着胡明健的马车远去,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什长背后转出一人来,看着地上的车辙印,若有所思。
“队正,您来了!”什长看着来人谄笑道。
——————————又见面了,我是很无聊的分割线————————————————
来到山前,彭脱、李乐早就在这里等着,身后还跟着几十人的队伍,远远的看见了胡明健赶的马车,大叫道:“胡兄弟,可算是来了,让哥哥我好等!”
胡明健将马车停了下来,对着彭脱、李乐作揖到:“彭天师、李护法,幸不辱命,胡某人按时前来交货。”
彭脱一把揽住胡明健的胳膊,说道:“胡兄弟客气了,要是不嫌弃,以后叫我哥哥就好!”
“哪敢,哪敢!”胡明健眼见推辞不过,只得说道:“彭兄,咱们还是先验货为好!”
彭脱一听胡明健答应下来,更是高兴,连连点头,“验货,先验货!”
边说着,边向李乐使了个眼色,李乐点点头,走向了马车。
胡明健也向牛犇使了个眼色,牛犇就将马车上的铠甲卸了下来。
李乐将铠甲翻了翻,随手挑起一领,向着天上扔去,抄起马车上做掩饰用的朴刀,对着正落下的铁甲大喝一声:“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