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曲手成爪,倒扣在这人的脑袋上,只一拧,便听见“咯啦”一声,脑袋生生来了一个180度大旋转,脊椎曲折,变成骨刺,根根刺出!
残忍无道的杀人方法,终于使其他几人感受到了害怕。
噗通,尸体应声落地。随着身体一阵止不住的抖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们,被吓尿了......
惨叫还在继续,屠杀从未停止。鲜血,染红了仓库的地面,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皆是死不瞑目的。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在陆逸明和童文的竞争之中,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炮灰,死了,也就死了。
“来人呐!将这帮家伙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面对如此惨况,齐淮南一介凡人,竟然没有表现出半点不适,他只是用手捂住口鼻,唤来一旁早就不知道吐了多少回的下人们,吩咐他们将这些人的尸体拖下去,剁碎了喂狗。
又有几名侍女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端着一桶桶水,双手一甩,冲洗着地上的血迹。
陆逸明漠然的看着这一切。这些人的死,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不会兴起半点怜悯。何处不死人?要怪,只能怪他们跟错了主子!
这帮家伙,便是最开始去金大牙的赌场搞事情的那一帮人,从金来赌场离开后,便赶来了不羡仙。齐淮南不同于金大牙,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帮家伙来者不善,且不是陆逸明的人,当即唤来酒楼护卫,将他们一锅抓了起来。刚想去通知陆逸明,赶巧,陆逸明就带着人来了。
再之后,就发生了现在所描述的事情。
想来,童文也是搞这种事情的老手了,所派来的手下,都不是他的心腹,不过是刚入堂不久的萌新,结果就成了他与陆逸明竞争的第一波炮灰。
这种人,用一个词来评价,便是,死不足惜!
离开了仓库,齐淮南将陆逸明请到包厢内,恭敬的上了一盏茶。后者欣然接受。
齐淮南道:“陆堂主,这童文的品行,小的素有所知,乃是眦睚必报的主儿!如今陆堂主与其结下梁子,日后恐少不得一番争斗!”
陆逸明笑道:“巧了!本堂主也是眦睚必报的主儿!既然我与各位老板已经达成交易,便说到做到!现在他童文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就得做好被本堂主报复的准备!”
来而不往非礼也。童文,你已经出招了,接下来,也该到我了!
估摸着时间,陆逸明又道:“不知齐老板可有扩张门面的打算?或者说是开分店的打算?”
齐淮南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道:“小的有这打算!但,如今东七街的门面商铺已经没有空位了,更别提整个黑狱城了!就算有,也是那种不好的地段!如果将不羡仙的分店开在那,每月能否回本都是一个未知数!”
做商人的,有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企业能分布到各地去?这不仅仅是财富的象征,还是一个商人名声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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