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就知道肯定是被人偷走了。
“哪个丧良心的来我家盗走了钥匙偷了羊,等我知道看我不打死他,我**宗,别为躲着我就找不到你,生儿子***眼的东西,,,,”
熊老太太插着腰,在院子中间站着,吧啦吧啦的破口大骂,听得何文碧心里气得不得了,偏偏又发作不得。
邢大富看着弟媳的脸色涨得通红,心里就有了数。
“娘,你别骂了,我知道羊是谁偷的。”
“谁偷的,你说谁偷的,我送他去吃牢饭。”邢大富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问邢大贵道,
“大贵,我家的羊是不是在你那里?”
熊老太太一边揪着邢大贵的耳朵,一边嘴里叫嚣着,
“什么,是你偷的?好啊,邢大贵我养你还养出仇来了,还偷到我这里来了,,快把羊给我交出来。”
“我,我没偷,大哥,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要不信,你就去屋里随便搜。”邢大贵笃定的道。
熊老太太揪着邢大贵的耳朵拖进了他屋里,四处翻找,一无所获。
“你给我藏哪里去了,赶紧说,敢藏我的羊,你个白眼狼,让我找到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熊老太太一脚一脚的又把邢大贵踢出了房间。
“别踢了啊,说了不是我。”
邢大富看见自己弟弟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那股小火苗是越烧越旺,
“好你个邢大贵,你还敢说不是你,家里除了小黑和开门的钥匙,什么都好好的,知道娘有我房间钥匙的只有家里人,不是你是谁。”
“这怎么就能说是我偷的呢,也可能是别人趁我家没人在的时候偷的。”
邢大贵拍了拍被踢得生疼的屁/股继续道,
“说起这羊我就有气,我家小敏那么想喝奶,你挤奶的时候不想着我家小敏就算了,现在生了羔羊也不想着你唯一的弟弟,现在被人偷了,活该。”
邢大富真是被气得不行,再想要忍忍,都忍不住了,看着眼前站着的自己的家人苦笑道,
“呵呵呵,好哇,真是我的好娘/亲,我的好弟弟。一个想着卖我的羊,一个想着偷我的羊。”
这时候刑有粮和邢有乾也打着火把跨进了院子里,就听邢大富道,
“我今天就来跟你们算算账,去年冬天小容早产,一早见了红,你们可有谁去帮忙找王婆,可有谁来地里找我“
”小容过世,没有钱买棺材,我找你们借,你们可有谁借给我了吗?”
邢大富越说越激动,双眼变得通红,
“悠悠出生后,身体虚弱,没有奶吃,我熬的迷糊糊,又是谁偷吃了?”
邢大富一眼扫了过去,见邢贵花低下了头,心里有了答案。望着自己的娘继续道,
“我不在家的时候,悠悠发高烧人事不省,又是哪个见死不救?”
说到这里的时候,刑有粮和邢有乾已经哭出了声,抱着邢大富腿,呜呜的哭着。
“每年我在外辛辛苦苦挣的工分和粮食都交给了这个家,可你们有当过我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哥哥吗?”
“啪”
熊老太太,心虚得不想再听下去,一巴掌打在了邢大富的脸上,呵斥道,
“你发什么疯你,既然觉得不好,你走啊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