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却铁了心,除了女人谁也不娶。儿子还告诉他,自己已经和那女子有过男女之事,发誓对她负责。
要是不娶她自己将和那些被烧死的村民一个下场。
老袁痛快给了比自己还高的儿子一个大耳光,“这种毒誓你也敢下。”
儿子气得跑出去一夜,隔天竟然把女孩子带回家,当着妹妹和父亲的面宣布这是自己的未婚妻。
老袁长叹了一声。
“那就让两人结了不得了。”师父随口说。
老袁脸胀得通红,拍着桌子大叫,“放你娘的臭狗屁,叫你儿子娶这种货色试试。”
当时老袁比现在表现还过份,那女孩子叫他爸,他将喝了一半的水当着女孩子的面倒出门外。
意思是女人再嫁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不可能。
儿子在外面租了房子自己请客摆酒做主娶了女人。
那天老袁虽然气得飞了半条魂,还是去了婚礼,小县城的饭店里坐了不少客人,都是自己的乡亲。
见他走进来,本来热闹的饭店一下安静下来。
老袁过去,儿媳给他倒了杯酒,恭敬地端给他,“爸,喝酒。”
老袁接过酒杯,抬手想摔,儿子一下架住他的手臂,低声说,“爸,你别给小蝶下不来台好吗?木已成舟。她怀了我的孩子。”
小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老袁回头就走,不打算认这个儿了。
只听身后一片惊呼,新娘子晕过去了。
老袁这才知道,这女人发的毒誓是认真的。谁让她嫁不了小袁棺匠,谁就得像村里人一样死。
那杯酒是下过药的。
没想到儿子替他喝下去。
尽管女人想救儿子,但病情发作很快,儿子器官被吃了一半,机能还在,人却不能自理了。
那女人丢下儿子逃走,袁木匠多少年一直追着她的踪迹,争取在自己死前找到这女人,为儿子报仇。
老袁推开一直锁着的那道卧室门,放床的位置摆着一具上好的棺材,里面躺着个“人”。
那是老袁的儿子小棺匠,头发掉得看得到头皮了,脸上瘦得塌成了骨架,勉强能看到胸部起伏。
他身体里的虫被小蝶下了抑制生长的药,那女人大约只会害人不会救人。
结果小袁变成这种样子,他在慢慢被虫子吃掉,还不如村子里的人来得痛快。
那女人是怎么杀死村人,又是为什么,成了一个只有小袁和女人知道的迷。
“你个死老家伙,你瞒得真紧,早说,咱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呀。”
老袁眼睛黯淡,“能想的都想了......”
“你试过降头吗?”师父问,老袁猛抬头,“我真没试过。”
“你这儿媳肯定是苗女,还是个黑苗,会养蛊的。听说蛊降是对头,说不定有办法可想。我刚好认得个老降师。咱们试试吧。”
老袁看着儿子,眼泪不停向下淌,“我害了儿子也害了闺女,要不找到这天杀的死女人,我死也不瞑目啊。”
整个故事听得人心里直发酸,本应该是段爱情佳话,却以为这样的方式收场。
袁棺匠拿出那张照片,“这是在我儿子身上发现的。”
一张黑白小照,照片上的女子毫无笑容,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你们看看,如果有任何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线索,木木拿着照片去回复孝天犬。
下午破例再次来到游戏城,段未然愁眉苦脸坐在办公室,金百万的家人来闹了二个小时,快把段未然逼疯了。
最后只得答应将金百万的股份退给他们。
木木将金百万身上发现虫子的事告诉段总,问他,“你确定金百万没有染指蒋曼吗?”
段未然发了会呆,“我还真有些怀疑了,以前我们一见面,他就叨叨蒋曼,只有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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