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赌场经营,在她眼里这种人才是害死自己的原凶。
如果没有赌场,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木木破例地没有赶尽杀绝,放了女鬼,赶走了那个被鬼附身的小偷。
我虽然见过驱鬼,和师父一起被别人追杀过,都远没有这种情况更让人揪心紧张。
我的同学在对方手里,对方时不时在折磨她。我焦急地看看乌鸦。他让我安静些。
不管我怎么催他也不冲出去,给我胖揍这些男人。
见我像条虫一样在地上拱来拱去,他按住我的背叫我安静。轻轻做了个口形——直捣蜂窝。
他要摸清对方底细,一下找到他们的老窝,救的不止许咏仪一个人。
那个齐三喝过酒后更疯了,不时骚扰许咏仪,一会儿过去拉她头发,一会去摸她脸。
我气得快要疯真想拿弹弓崩了他另一只眼。
乌鸦按住我的背,叫我平息怒火。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散发着冷酷的光。像一桶冰水一下浇在我头上。
不多时又一个人背来一个女人,嘴被贴上。
听说罪犯都有超强的第六感,那个领头的男人好像听到什么似的到处看了看,对几个手下道,“咱们走吧,人数已经够了,不用多带一个,这妞足够了。”
那个齐三儿不满意地哼哼,“为什么不能把她给我?直接和那人婚配不可惜了吗?”
“那个大学生人家就要处女,你当人是傻子?你敢动她小心那只眼,把你烧了也就当个肥料浇浇地,废物。”
这可是好好的人,那些有残疾的姑娘们呢?
他们收拾了东西,强近三个女孩子都喝了瓶里的水,不多时三个姑娘都睡着了。
领头的男人吹了声口哨,一分钟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开过来,几个利索地把女人们抬上车。
最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找这些失踪的姑娘。
那些人开车要走,乌鸦仍然不动。
等车子扬长而去,那道一直站在林边的黑影消失了。
乌鸦这才出来,走到树林中,找到他们丢在地上的瓶子,又站在那个黑影站过的地方。
“里面有我同学啊,叔叔,快点吧。”
他蹲下身背起我,向来时路上狂奔,车子停在村子里。
乌鸦发动车向着那些人逃蹿的方向追去。
我不知道追踪术究竟是什么原理,什么方法,但乌鸦胸有成竹。
对方一直走的小路,穿过几个村落,停到一个村子中的一个偏僻的房子前。
里面的人听到汽车声间,迎了出来。
对方一共七个男人。
出来偷人的五个,家里还守着两个。
等了一会屋里亮起灯,几个男人把车上的三个女人抬下去,屋子里响起了说笑声,好像是这极平常的一天。
天黑透后,安静的路上响起了阵汽车轰鸣,车子慢慢靠近,车上下来几个村里人,明显是一家子。
还有一对老人。
一个男人把老人让进屋里,我开始慌张起来。乌鸦和我潜藏在树林里,偷偷跑到屋子后面,从窗缝中偷看。
两个老人和一个年青男人一起进到屋子里,对方拿出照片给他们看了看。
还拿出张纸,“这是八字,和你儿子很合适。”
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将一只厚厚的纸包递过去。
我以为这就要把新娘带走,对方捏了捏纸包,满意地说,“明天来接人。”
对方答应下来,又提出看看人。
这边却拒绝了,“人也要现去带,现在怎么方便看。您老想想这个道理。”
对方的表情像是又哭又笑,很是怪异。双方见面不到十分钟,这对老人就离开了。
这晚上陆续来了三拨人,程序相同,看八字,给一半款。说定送人日期和时间。
最后来的一对看起来和前面的人不太一样,不管从气质还是衣着都挺讲究。
对方并没有进门,出来的领头人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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