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发现的快。”
那些虫子一离开人身很快就死亡了。
孝天犬等到同事赶来交接过,马上打电话到美容院找到总管询问员工地址。
顺利拿到了地址,他兴冲冲地挥手,“逮她去。”
现在的难题是没有证据,捉到她还得放掉。周天一懒洋洋地提出疑问,孝天犬也犯了难。
“有些案子只能是悬案,有些事必须动用非常手段来解决。”
周天一说服孝天犬就在这儿等着,由他和乌鸦去找那女人,只要她没跑掉,一定能让她开口说真话。
有邪术的人往往不把法律和普通社会规矩放在眼中。
让人没想到的是,女人真的在家,那是个小出租屋,打扫的异常干净。
天一敲开门,对方并没有太多惊讶,“我们不是警察。”天一解释。
“你们是香兰的人。”她低头摆弄着衣角,动作表情都像刚进城的山里姑娘,跟本不是相像中那种阴狠的女人。
“我这一辈子只对不住一个人,就是我的丈夫。我们黑苗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生死相依,死也不会背叛,当然我们也要求男人这么对我。”
“没有人能拆开一对有情人。”
“可是你扔掉他跑了。”天一定定望着她。
苗女低下头,轻轻抽泣起来,“你以为我怕死吗,他没死我永远不会去死,如果今天他死了,我决不会独活到明天。我活着是为了帮他找解药。”
“我没想到他会喝下那杯酒。”
“可你除了他还害了别人。”
苗女脸上的软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坚硬,“那些人全都是该死之人。”
“你杀了金百万?”
“那个强奸犯?我最痛恨勉强女人的男人。”
“他强奸了你?”
苗女摇摇头,“不,他对我的恩人做了不好的事。”
周天一和乌鸦都吃了一惊,没想到金百万真的敢动蒋曼的主意。
苗女断断续续讲了离开袁家之后的经历。
她先是在一个小饭店打工,帮客人点单,结帐,打扫卫生,除了她还是一个洗碗工,老板就在后厨炒菜。
打工作时说包吃住,后来才知道是包住是住在老板家,他家三间房,一间给小工住,一间自住,一间给苗女。
那家小饭店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刚开始看上去还挺老实,老婆死了有三年,独居。
时间长了,苗女发现老板是个黑心奸商,不但用地沟油炒菜,又抠门又好色。
他看苗女在这城市没亲没故,又生得弱小,时不时趁着两人对帐捏她一下,摸上一把。
还用小恩小惠诱惑她,不时许给她买个化妆品,买包,后来越吹越大。
这些都不过份,苗女想对方只要不过份,她就忍下来,只为存点路费去找可以解开小袁的方法。
忍耐并没有换来平静,一个雨夜,老板喝得半醉敲开她的房门,扑上去就要非礼她。
她拼命反抗,老板伸手关上了灯,把她衣服都撕破了,客厅里的灯亮着,苗女大喊救命。
洗碗小工就在旁边另一件房,她看到门缝露的光线,一个人影就站在门外,可不管她怎么喊对方只是站在那里。
好像只是偷听,却没有进来救她的意思。
她推不开肥猪一样压住她的老板,拼命挣扎中,老板喘着气在她耳边说,“小乖乖,你别装了,明天我给你涨工资。”
她大叫着小工的名字,老板露出大黄牙喷着臭酒气,“你还叫他?等神仙下凡来救你他都不会来。你信不信,这小子正听着我们的动静在门口打飞机呢。”
苗女心头一凉,苗女给情人放了蛊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不然自己本命蛊会乱,控制不住蛊,连自己都会死。
她放出本命蛊咬了老板,又咬了洗碗工,下了快速致死的蛊。两人七窍流血,她打开煤气,打老板平时放在家里的钱拿走,离开家时放了把火。
没想到煤气开得太大,她跑出去的不够远,被抛出来的气浪冲出去,脸还被烧伤。
生死一线间,一双冰凉的手把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