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拿了东西离开了。
“你想怎么办?”天一问姑姑,姑姑长叹一声,“解铃还需系铃人,邪修法师入的灵,咱们强解也不是解不开,但后果就不好预料了。”
好像为了验证姑姑的话,月灵吞了和刘老师签鬼约的小鬼后,刘老师来上了不到一个星期的课就住了院。
肺部有阴影,光是各种检查就花了一大笔钱,加上送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去疗养院,给母亲协丧事,又给林月灵修墓。
那笔中奖的奖金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这就是邪财,透支自己的福报,最后还得散财消灾。
月灵却像消失一样,不管刘老师多倒霉也没再出现过。
由刘老师的事,大家也总结出个规律,邪灵符的灵验其实是在偷运,偷自己的,偷别人的运气。
用光就开始倒霉,没几个人能遵守那些约定,总有意外让你破坏规则,给邪灵借口。
胡立群那个朋友借来的财运用完了,得加倍偿还,还到谁身上只有邪修法师知道了。
请邪灵的人,人也吃亏,鬼也造孽,最后只有一个人得了好处,就是抽成的中间人。
现在姑姑想想和九指神符的约定就头疼。
看大家一个个愁眉苦脸,天一打破沉重的气氛,“我有个好消息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他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只盒子,打开,盒子里放着整套玉塞,正是我们逛古玩街时看到的那只拿得走不要钱的玉塞。
周天一看把我们都震住了,得意地说,“一分钱没出,我拿走了!简单吧,也许我和这物件特别有缘分。”
“死人塞屁眼的东西,拿到也没什么高兴的。”师父不屑地哼了句。
“爸,你就不盼我好,你怎么不说是我现在道行精进了,才拿得走?”
“你修炼过吗?木木天天早上五点就起来了,连小渔每天还打坐两个小时呢,你都干什么去了。你道法精进,鬼知道你啥玩意儿精进了。”
周天一气哼哼上楼去了。
大家不欢而散。
我晚上回学校过夜,第二天是周一,后面的事没经历都是听乌鸦给我讲的。
他讲这事儿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感觉一直面无表情的他心里在偷笑。
那个晚上,累了一天的师父和周天一闹过不愉快各自回房休息,半夜周天一的房间传来杀猪般吼叫。
吓得师父从床上翻落下来,冲到天一房间里只见儿子半夜光着屁股手捂菊花满地打滚,嘴里不住叫着,“疼,疼死我啦。”
“怎么啦儿子。”师父大叫,“你痔疮犯了吗?”
“是那只该死的玉塞,他妈的给我塞上了。”
他狂叫着,翻滚了足五分钟,一身大汗,后来突然,疼痛消失了。他翻身坐起来。好像刚才是发恶梦。
擦了把汗,他刚说了句,“奇怪,我做了个梦,那玉塞塞我屁眼里了。梦里屁眼开始疼,疼得我从床上掉下来。”
说着,下意识向桌子上看去,桌上放着新淘到的玉塞盒盖大开,一整套里的两个塞子不见了。
“这不是梦是真的。”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重要位置,哪有什么玉塞,两个玉塞好好的不易而飞了。
回想到刚才疼痛的经历,他脸色发白,像吃了苦瓜,“老爸,玉塞好像跑我身体里去了。”
“放屁,那东西又不是活的,怎么会跑你肚子里。”
“爸,你不是说那玩意阴气重吗?不会有鬼附在上面吧。”
见儿子疼得智商都下降了,师父只得给姑姑打电话,乌鸦和姑姑半夜跑到天一那,把他送到医院。
最直接有效想看到身体的方法莫过于做B超,晚上医院人不多,周天一被直接推到B超室。
值班的是个身材苗条,凸凹有致的女医师。
几人想跟进去看看,女医师不客气地将他们挡在外面,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