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好像在血管里沸腾,一点点全部变成了汽油在燃烧,他灵魂像出窍一样,听到自己的声音,像平常说话一样问她,“说吧,要什么。”
蒋曼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我要那条本命蛊。”
天一连考虑也没考虑,“好。”
“你不会后悔?情愿为了这么一个交往两个月的普通小妞交出本命蛊?这东西在中原可是百年不遇。”
“咱们价值观不同,没什么好说的,你感觉是珍宝,我看不过是条虫。”
蒋曼轻笑一声,“邢木木身边的人都是一类货色。”
她玉臂一伸勾住天一的脖子,双唇凑上去,“给我。”
天一用力推开她,“别过来,你让我恶心。别以为自己是仙女,特么的是个男人都得喜欢你。我看你就是一坨,这就给你。”
蒋曼被推得一个趔趄,站住,微笑看着天一。
天一集中意念催动丑虫子,同时对蒋曼说,“闭上眼。”
“你不会下蛊杀我吧?”
“没有你的电话,你的同伙会放楚梅吗?”天一眼神如刀切割着蒋曼。
蒋曼好像很享受这种目光,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鼻孔一痒,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周天一拿出随身短刀割开了自己的手掌,把血滴在蒋曼唇边,她舔食着唇边的鲜血,咯咯笑着,“周天一,这东西在我这儿比在那你更有价值。”
“在这儿等着,我会叫人把楚梅送过来。”她擦擦嘴,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空荡荡的别墅。
随后姑姑赶到,陪着天一一直等在别墅,由于蒋曼走时没说会把楚梅送到哪里,只能干等。
直到接到师父电话,说楚梅被人从一辆车上推下来,现在就在小馆子里。
天一和姑姑马上赶回去,所幸她只是受了些惊吓,身上并没有伤。
她平静下来后问天一,对方绑架她问天一要了什么,天一安抚她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啥也没你主贵。
从那间学校转学并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唯一放不下的是刘老师,我求姑姑带我再去看看刘老师。
联系好后,我们来到了县里专门照顾生活不能处理人群的一家疗养机构,说是疗养机构,但条件一般,还算干净,里面老人居多。
我们去的时候,刘老师蹲在地上给他妹妹洗脚,智障女拍打他的脑袋,没心没肺地笑着。
姑姑说我要离开那个学校了,想来看看老师。
他起身感激地看着我,我们说了会话,姑姑就带我告辞出来。
刘老师送我们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对姑姑道,“我知道你和乌鸦帮了我很多忙,心里十分感谢你们,不过,我总能感觉到月灵没离开,好像还在。只是暂时回不来。”
他低头笑了笑,“你们可能会笑我喜欢谁不好,却一心一意喜欢一个鬼魂......”
“不过,我要死去的话,真的很希望能和她葬在一起。”他对我们挥挥走回疗养院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反思自己的行为,直到我的眼睛失了灵才发现自己是多么依赖这只阴眼,由于它的存在。
我浅浅学了些面相和五行的知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用上,如果没有它,我跟本成不了法师。
更不用说像姑姑那么出色。她现在每天还保持一大早起床锻炼身体打坐行气的习惯。
我不过有只可见鬼的眼睛就不用功,如果我一直修炼,也许就不会发生由于岔气眼睛失灵的情形,也许就可以避免许咏仪的死。
我打定主意,要让姑姑好好教我,我也要勤奋修炼才好。再也不能出现因为我的能力而挽救不了亲人朋友的事。
第二天我把打算告诉了姑姑,她很高兴说我终于懂事了。
我现在处于行气的初级阶段,现在既然入了门就先行“气”练顺,这是符法的基础。
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头一天等天一叔叔的时候感觉到屋里有阴气,但不久阴气又消失的事,就顺口告诉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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