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大概处理过弟弟的丧事,大宝给天一叔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就开始哭,“你说说你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你咋不警告我?制止我?现在,我弟弟死啦死啦!!”
他像唱歌剧似的,一遍遍重复着。
天一无话可说,对方有可能只是发泄一下心里的愤懑,骂完就挂了电话。
本来是帮人忙的事,却落了个埋怨,天一长叹口气,桌上电话响了,他接起来,竟然是蒋曼打来的。
对方带着嘲笑问天一,“邢木木呢?怎么找不到她人?想打电话跟她分享快乐都不成。”
“我师姐去修炼了。”天一对这个女人有着说不出的讨厌,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隔着电话都听得出来。
“那你让她一回来就给我联系呀,周天一,给你一句金玉良言,你们这种专给人管烂摊子的小店就别和我争了,省得死无葬身之地。”
她那边电话里传出一个又年轻又温文尔雅的男声在叫她,她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天一也挂了电话嘴里骂道,真是奇怪,这种蛇蝎女人怎么总有人瞎了眼看上她们。
他抬起头,吓得“嗷”一嗓子叫出声来。
一个男人的脸紧贴着窗子,那张脸像僵尸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一双眼睛直愣愣瞧着坐在桌子后面的周天一。
......
清醒后,我告诉乌鸦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我的地窖里有小女孩的残魂,她在那受到惊吓掉过魂。
乌鸦带她去喊魂,结果一进村子她就开始尖叫发抖,死也不向前走。
等到了地窖处,她像疯了一样开始咬乌鸦,又踢又打。后来实在没办法,乌鸦弄晕了她,才喊魂回来。
顺便把地窖里的小鬼们一起送走了。
她回到山里醒来后,像变了个人,表情活泼了许多,眼睛也有了神采。
我一直躺到床上足有一个星期,这期间来看我次数最多的是那个小女孩儿,她后背的伤好像不怎么疼了。
我恹恹的不怎么说话,她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安慰我,摸摸我的额头,拍拍我的脸,还拉我的手。
我试着比划在地窖里的遭遇,她拉着我和我一起哭了起来,原来她也经历过类仿的情景。
她身材很瘦小,但已经上过学会写字,她把窖里的经历一点点用残存的那条手臂写了下来。
这个老头做的事叫做“采生折割”。一样是针对人所犯的罪,老头更恶毒。生意范围更广。
采生折割指的是为了达到骗人钱财的目的,人为制造一些残疾或怪物,以此为幌子博取大家的同情,或敛财。
采,就是采取,搜集。
生,就是生坯,原料,一般是正常发育的幼童。也有白痴,脑袋不好使。这样的人好控制。
折割,就是刀砍斧削。
简单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刀砍斧削把人变成形状奇怪的残疾或人兽结合的怪物。
这整个过程是有套方法的。
采生方面,不找男子,不找女子。主要找老人和儿童。采生时往往利用某种骗术,不是利用人的善良就是利用人的贪婪。
谎称自己家有什么急事,要人帮忙,或说有糖果可以送给小孩子吃。。
得手后马上带人逃走。
折割更是千奇百怪,手段残忍。
像这个小女孩,她被弄掉一条手臂,她张开嘴让我看她嘴里,我才知道她不是天生的哑巴,舌头是被人截断的。
我也跟她讲了那个人熊,和把小男孩弄成狗的事情。
她打了个寒战,在纸上写人熊是她在那交上的唯一一个朋友。
也是个小男孩儿,不知瘦老头儿从哪弄来的熊皮里面浇上沥青还是什么,直接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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