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给我女儿招魂,我为什么不能进?滚开,看门狗。不然我不客气了。”
秦广也不分辨,一尊塔似的戳在门口一动不动,不看大嫂,也不让开。
大嫂怒不可遏,以往的气和对小叔子的怀疑统统暴发出来,疯妇一般上前就是一耳光,秦广咬住嘴仍是不动。
大嫂一耳光接着一耳光不停扇在秦广脸上。
乌鸦从窗户跳进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你要再胡闹,我就把你绑在这屋里,安静!”
大嫂看了看乌鸦,“你是哪来的怪物,这是我家的事,你快滚。”
乌鸦手起掌落,大嫂一声没吱晕过去,秦广回头,红着眼问,“你把她怎么了。”
“弄晕了,给她腾个地方,放椅子上绑起来。”
秦广犹豫一下,乌鸦看着他,他一狠心拉过一把椅子,“大不了侄女的案破了,我以后离开秦家,反正都得罪她了。”
“她先动手打你。破坏招魂。”乌鸦言简意赅,意思不是秦广的错。
两人把大嫂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重新守住自己的位置。
里面已经进行到最危及的时刻——溶魂。
姑姑改变了颂咒的节奏,在门口听得很清楚。
屋里巨大的负面气场隔着门都能感觉到,秦兰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想离开这里,“秦宽,叫魂。”姑姑提醒他。
秦宽哽咽着唤出女儿的名字,“兰儿——我的女儿,你回来吧,你坚强点啊孩子,秦兰,爸爸在你身边,你努力啊,我知道你是个勇敢的孩子。”
他的声音中间夹杂了一声回应,模糊又疼痛,“爸......爸......”
秦宽也听到了,他含着泪水,“兰儿,爸爸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努力,别放弃,加油啊,兰儿,回来吧。”
他一声声呼唤着,声音里包含对女儿的爱和痛。
呻吟和挣扎减轻了,姑姑加紧念咒,秦宽呼喊着秦兰的名字,过了不知有多长时间,他突然说了句,“她的魂回到身体中了。”
接着又是长达二十分钟的念颂,姑姑低声说,“我要开始了。”
颂咒的声音只余师公一个人,姑姑不知道在忙什么,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她说了句,“好了。”
屋里传出“咚”一声响,秦宽大叫,“师父,你怎么了?”
我一急就想开门,乌鸦拉住我不让我动。姑姑自门内喊道,“没事,是师父,太劳累昏过去了。”
几人把秦兰的身体放入棺材,这才开了门秦宽背出师公,师公脸色腊黄,气息很浅,秦宽把师父安排在自己卧室里,又拿了真大宗的秘药交给姑姑,等师公醒来立即服上。
姑姑自己先含了一颗,回到房间立刻锁上房门,倒在床上。
她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两人从黄昏一直昏睡到半夜,这才勉强起来,姑姑说真大宗的秘药补身益气的效果不比老歪的差。
师公也服了药,秦老爷子已着人煲了进补的汤汤水水,在房间里布下一大桌。
乌鸦这才起身向秦老爷子和秦宽说明了自己和秦广一起把大嫂绑起来的事。
还特意说明,“是我干的,和秦广一点关系没有,她太吵闹将法师和秦兰置于危险之中,我不会讲道理,就打翻了她。”
秦宽带人去给大嫂松绑,秦老爷子陪师公我们这些人一起用餐。
“这次真是好险,不过好在将她的魂召回了,下一步我们就可以向她询问凶手的线索。”
“我们很想见见她。”秦老爷子向师公提了个要求,“这是我最疼爱的孙女,最少我们家人可以和她告个别。”
我认为这个要求不是很难,但姑姑和师父都面露难色。
“秦兰的魂体太弱,而且刚修复好,想见的话,不能直接唤出来,只能附在谁身上才可以说话。”
“我们家里挑个人可以吗?”
“可以,最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