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相没搞清之前,要怀疑一切人。
老刘眼睛转了转,“你问这干嘛,我可不能乱讲业主的事,会开除的。”
张梅远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粉色大票,左右一看没人,拍在老头手里,“拿着,我们不是公家人,我们是法师收鬼的,想查清这里人死的原因才好下手。”
老头赶紧把钱放口袋里,又四周看看无人,这才开口道,“这家女人,长得可标致,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张梅远给老刘点了支烟,“你怎么知道?”
“不是我知道,是保安室的人知道,有人看到过半夜有男人进出她家,她都给人留着门呢。”
“是巡逻的保安看到的,不过业主的事,保安不敢多问,反正她老公不知道就行呗。”
“行,没事了,这线索挺重要的。”
“可不是吗,我们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和公安都没说过,怕她老公来物业闹。大家都当不知道。”
老头很满意地摸着口袋走了。
张泽宇走过来告诉张梅远,“我朋友说了,门窗都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肯定是熟人做案。”
“也怀疑过这女人有情人,可是不管是她的朋友还是任何认识的人从来没见过她和别的男人有来往。而且电话记录也没有打给可疑男性的,短信记录也干干净净。”
张梅远只是笑不说话。张泽宇问,“你不觉得老头在骗人?”
张梅远摇摇头,“这女人必定有个情人——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影子情人。她妈妈知不知道就不一定了。”
他进了房间,姑姑开了天眼四处转了转,“只有怨气而且不算大。没有阴气哪来的鬼?还是白天躲到别处去了?”
阿荷也表示没感觉到。
我跟着姑姑到处乱看,一直不作声,但有一个地方让我格外不舒服,简直不能靠近——楼下茶室兼书房。
张梅远从屋子里的一个侧屋进到车库,按下按钮,车库门缓缓打开,车主进了车库可以从里面关上门,从车库直接进家,这也算是个进家的入口。
车库一角有还有一个门,张梅远推了推,门被焊死了。
他很有兴趣了打量了打量这扇被焊死的铁门。
几人来是为了查这里闹的鬼以及为什么组织连这种案子——几个横死鬼都处理不了,要留档?
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饭,直到乌金西坠,月兔东升,才回到这座别墅。
一进门,姑姑先“咦”了一声,“奇怪,我感觉到一股阴气离我们不远不近,却不在这房子里,是外面的游魂吗?”
大家在楼上楼下转来转去,姑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推开了茶室,我吓得要死,茶室里黑乎首的,中式红木圆形架子上摆着文房四宝和已经快枯死的文竹。
我总闻到这里有臭气,不知是不是死过人的房间要散很久的气味才会散得完。
乌鸦从楼上下来走进房间,下午大家在屋里转悠时,他一直在楼上,楼下交给了姑姑和阿荷。
他站在屋里奇怪地四处打量,“这屋里有阴气。怎么找不到在哪?”
夜越来越深,我突然看到有黑色雾气从圆形柜子四周溢了出来,乌鸦抽出刀对着那片黑雾。
黑雾形成一个男人形相,悲泣着,却说不出话,茫然看着几个站在茶室里的人,徒劳伸出手,乌鸦怕他伤害姑姑,横刀挡在姑姑身前。
那男人突然惊恐地转头向窗外望去,张泽宇和张梅远在窗外草坪上走过。男鬼一下化为黑雾消失在圆柜子周围。
他怎么那么害怕窗外经过的路人?还是单单害怕张泽宇和张梅远两人?
两人走进房间听说找到了男鬼都很兴奋,张梅远发话了,“我就说这女人肯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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