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不是喜欢那里吗?你们不是常躲在地下室偷情吗?我给过那个贱人机会,找借口焊死了车库的门,她竟然让你从大门进来。该死的贱货。”
这男人越说越离谱,对老婆的恨从眼神向外喷射,“我岳母肯定也觉察到了,也不管管这个贱货。”
“一家人吃我的喝我的,连最起码的忠于我都做不到!!离婚还想分我一半财产,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所以你杀了她们还有你的孩子。”张泽宇问。
这男人坐下哭了起来,一直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他们,我当时的确在杭州开会没回来。”
张泽宇走开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挂上电话说,“他说的是实话,他没有做案时间,没有他当时回来的任何证据,坐火车来不及,坐飞机肯定留下记录,名单上没有他。”
男人眼珠乱转,“你们能不能把这个鬼赶走?我不是凶手。”
阿荷和张梅远对视一眼,我发现这两人的默契程度不是我们可以相像的到的。
张梅远对乌鸦说,“弄晕他。”
乌鸦不轻不重给他来了个掌刀,这瘦男人不经打一下就倒下了。
“放沙发上。”阿荷说。
我望着姑姑,姑姑把我搂到一边耳语,“一会儿别出声,阿荷要给他的魂魄催眠,看他是不是说了实话。”
几人散开,离阿荷远远的。
阿荷找个椅子坐在男人身边,拿出镇魂铃,点上香,开始一边摇铃一边唱颂。
铃声配合唱颂,唱词中间偶尔摇一下,大约是加强咒语的作用。
唱的什么我听不懂,却感觉很放松,她的语调也很柔和,我竟然有很放松,种心如止水的感觉,并且想闭上眼睛。
为了能看完整个催眠,我连忙念清明咒,让自己意念不受咒语影响。
那男人表情变了,带着一丝微笑,像想起什么高兴事。
阿荷变了个调调接着唱,中间没有停顿。又唱了有十分钟,男人变化了,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身影从身体上飘了出来。
眼睛慢慢张开,但没有神采,呆呆的。
阿荷的唱颂一直在继续,间或摇下铃。张梅远走到阿荷身边,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
张泽宇拿出手机开始录影。
开始提问,“你老婆孩子岳母是你杀死的吗?”
男人魂魄摇摇头,身体和影子同时开口,“不...是。”
说话很缓慢,张梅远又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影子和身体笑了起来,那抹微笑很诡异,又阴险又畅快,“知...道。”还是拉长声音。
“是谁?”
“一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长的什么样子。”
“白白净净,文质彬彬。”
“他怎么杀了你的家人。”
影子摇摇头。
阿荷对他摇摇头,示意他的问法不对,杀他家人时他不在家怎么会知道怎么杀的。
张梅远重新提问,“他为什么会盯上你的家人?是你出钱雇他杀了你老婆吗?”
男人脸部肌肉抽搐几下,咬牙切齿,并没有马上回答。
阿荷抬起一只手,制止张梅远继续提问,铃声轻轻摇了几下,念了段咒语,影子仰面朝天,四肢舒展开很。
阿荷点头,姑姑过来接着问,“那个人先找上的你对吗?”
男人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我,他说我脸上气色不好,主家庭里有事,老婆不忠。”
影子有些低落,“我早知道老婆不忠,我不想散了这个家,一直含蓄提醒她,可她却说我们可以离婚,我没有证据,她能分我一半财产,孩子也要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