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兄弟你好好去吧,我给你烧道陈情符,下辈子你投个富贵人家,不用再受苦了。”
张泽宇一看尸体模样就知道这人以前是卖苦力的,腿也不是正常断,是被砸后发了炎给截了。
栓子兄弟对这一辈子也不甚满意,张泽宇先烧了陈情符,姑姑烧引路符开黄泉路送栓子兄弟上路。
这才打开魂袋,将方启航的魂体放了了出。
方启航一看这尸体怒了,“就给我找这么个农村佬?还是个瘸子?我好不容易复活你们就不能给我打个好点的宿主?”
“将就用吧,以后有机会再换,这家房子有两层,在农村算富户了,你命是捡的,还挑什么劲儿?”张泽宇低声说他两句。
他只得扑到身体上,张泽宇从自己包里拿出黑乎乎的膏体,用笔开始在栓子身体上画符,画得如同纹身。
这是鬼族秘不外传的绑魂符,给附身的魂争取时间,让它和身体慢慢适应溶合。
片刻,方启航醒来,一睁眼就开始叫,“腿疼死了,真他妈疼。”
姑姑无奈,拿出自己的创伤药,走出屋去,向老太要了瓶高度酒,老太太已经听到屋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兴奋得手如筛糠拿来一瓶二锅头。
姑姑没多说,回屋拧开瓶子对准那烂腿倒了下去,方启航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姑姑用干净布一边倒酒一边将他的腐肉弄掉,直到露出新鲜的血肉。
将自己的药粉厚厚洒在血肉上,用纱布包了起来。
外面已经响起震天的哭声,想必是栓子的亲戚们。
“活啦,我儿子活啦,没死。”
姑姑一皱眉警告方启航,“你一会儿注意点说词啊。我们得把你领走。”
“我不走留这儿等死?我这腿必须马上住院。”他愤愤地看着姑姑一眼,“这家人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儿子有病也不给看。”
出了门,栓子驻着拐走出房间,村里人沸腾了,直叫“活神仙下凡。”
有人开始跪拜姑姑,说她是女菩萨附体。
姑姑摆手笑道,“我们只是法师,这叫丢魂,喊喊就回来了,没啥大事,假死。”
好容易哄走了村民,栓子妈拉住栓子的衣服说啥都不让走,脸埋在儿子胸口,眼泪鼻涕沾湿方启航一大片衣服。
他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冲口而出,“你才不是我妈,滚开。”声音冷酷无情。
老太太停了哭声,看看栓子又看看张泽宇,“我儿子咋了?”
“大妈,他魂儿刚回来,精神有点不正常,另外他的腿得看医生,不然说不定发了炎连大腿也会没有了。”
“我要去医院,给我钱。”方启航对老太太伸出手。
老太太说,“儿子,咱家哪还有钱,为给你看腿,你打工赚的钱都花光了,就是卖房也不是一下能卖掉的呀。”
“大妈,你儿子交给我们吧,治好了,把他送回来好吗?医药费的事您别操心了。”
张泽宇恶狠狠盯了方启航一眼,他这才软下来,“妈,你在家好好等着我,儿子看好腿,还打工孝敬您,给您盖个三层楼,娶个媳妇生孙子让你抱。”
老太太这才破涕为笑,不疑有它,让栓子跟着张泽宇和姑姑离开。
围观的村民艳羡的说,“你家真运气,儿子好了,还遇到大老板,连医药费都出了啧啧。”
离开村子姑姑直叹气,天上哪有白掉下的馅饼,还运气...
回到修炼处,张泽宇将方启航推进屋子,“现在我们做到了,该你了,说吧。”
方启航断断续续讲述起来。
张泽宇听得张大了嘴,刚开始一直以为方启航就是个人渣,背叛,冷血,杂碎,阴狠......
而这一切起源于他的父亲,始做俑者则是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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