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
可现在没想到张泽宇竟然来了现场,还好那段她威胁师父的录相已被于大宝拿走。就算他能说出花来,也不会有人信。
张泽宇站起身,推开门,两个小道士不知去向,门外站着几个大汉,其中一个将一只包交给张泽宇。
方启航一语惊天,“这背后的主使不是张泽宇,是你们面前这个做模做样的代执行主席——蒋曼!”
没人做出任何反应,这个指责听起来像天方夜潭一样不真实,有人突然“哧”地笑出声来,“你脑子不正常,还是鬼族人平均智商太低?凭你一句挑拨离间的鬼话,以为我们会相信?”
“快滚出去吧,戏演砸啦。”大家哄笑起来。
“杀秦兰,是为了震慑秦家,谁叫他们家势力那么大,盘根错结,直逼全真?”
“杀别的人是为了栽赃鬼族挑起鬼族和北道之争,继而挑起南北争端。到时谁能出面平息,平息后谁获利最大?是我们鬼族吗?”
有人开始平静下来认真听他说话。
“把这个散步谣言,破坏团结的恶徒扔出去。”蒋曼喝道,在座有全真不少弟子,犹豫着站了起来。
“好戏没上演你就急啦?”张泽宇慢悠悠站了起来,“我敢闯你们这龙潭虎穴,你们一群龙虎之辈怕我这小角色?”
蒋曼眼风恶狠狠扫向姑姑,姑姑安如泰山,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
张泽宇对在座所有人说,“我有个文件想请大家看看,我对当事人不太熟悉,也许是有人挖空心思和咱们主席做对,栽赃?请在座诸位都辨认一下。”
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桌面的一个文件,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一个女人推门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个男青年。
“这不是蒋主席和雷鸣吗?”
随着视频播放,蒋曼脸白如鬼,她慢慢移到门口,无奈姑姑就坐在门旁边,她出不去。
整段视频没几分钟播完后会议室安静得可闻呼吸,所有人怀疑的目光落在蒋曼身上,等着一个可以说得通的解释。
“这...全是栽赃。”蒋曼深呼吸,“鬼族早知道我要对他们动手,才设计陷害我。这里的人跟本不是我和师弟。”
“那也不难查,出入高速都有记录,大路口也有监控,找人查查就能水落石出,万万不可让蒋主席受了委屈......”秦宽话间未落
“哪有那么麻烦?”张泽宇大笑起来,“亲口问问清玄先生不就知道了吗?”
“请你放尊重,我们主席现在有病在疗养,岂是你这种人拿来乱开玩笑的。”一个道友大声喝斥。
“相比蒋主席的清白,我看委屈清玄先生一下,他本人应该是很愿意的。”张泽宇潇洒地拍拍手。
会议室大门洞开,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头歪在一边,状如痴呆被人推了进来。
蒋曼眼睛一转扑到清玄先生趴在他腿上痛哭起来,“师父,您老倒是快点好起来,徒儿被人污蔑名声扫地...”
大家被清玄先生的突然到来和状态弄呆了。
“朋友们,清玄先生成了这副模样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试问,他是怎么录音和做出书面决定要蒋曼代职的呢?”
“是谁有通天的本领,让本来好好的清玄先生先是痴傻还能录音让权?谁落了最大好处?”泽宇一步步大声逼问。
坐在轮椅上的清玄先生突然抬起无力的手,手指指向趴在自己腿上的蒋曼,刚才还痴傻状态的先生坐直低头看着自已腿上的得意弟子,两行老泪顺脸落下。
蒋曼觉察到有异,她不能相信地慢慢抬起头,看到师父意思在流泪,慌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瞬间她发现自己的失态,马上站起身,“师父有好转的迹像,快送医院。”